嘩!
常月真人不管什么時候,都是神態淡然,氣場平穩,對待什么事情都是一副超然物外的樣子。
就像這次來廣州爭奪陰司之神的位置,雖然他很看重,對于陰司之神的位置也很想要,但也不曾心態失衡,把心態擺得很端正。
能搶奪到,那自然是最好。
如果搶奪不到,那也是命。
反正盡最大的努力去爭奪就對了。
可是。
聽到‘張玄’兩個字的時候,卻是忽然身形一顫,平穩的氣場瞬間被打破!
向來都是笑瞇瞇、波瀾不驚的一雙眼睛中,都帶著了一絲明顯的怒火,瞪大眼睛盯著張小五問道:“他父親叫什么名字?!”
“啊?”
張小五被嚇了一跳。
平時,師傅這副表情可是少之又少。
就算發生了再大的事情,他惹了再大的禍,師傅都是很慈祥的樣子。
從小到大,他只看見過他師傅露出過一次這樣的表情。
那一次,他被暴怒的師傅用鞭子從龍虎山山腳抽打到了山頂,然后足足關了他三個月的禁閉,讓他三個月沒能踏出山門半步!
所以忽然看見師傅的平穩氣場被打破,眼中有著怒火在燃燒,平時吊兒郎當的張小五也被嚇了一跳。
“我問這個張敬,他父親叫什么名字!”
常月真人再次怒聲問道。
“好像叫張玄……”張小五打了個哆嗦,連忙推了推旁邊的馬飛,問道:“是叫這個名字吧?我沒記錯吧?”
馬飛連忙點頭道:“是叫張玄,是叫張玄……”
“張玄!果真是這個家伙!”
常月真人越發憤怒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很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不但眼中有著怒火,連臉也都氣紅了!
張小五和馬飛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師傅,這是怎么了?
“師傅,你沒事吧?”
張小五試著關心的詢問道。
“我當然沒事兒!”常月真人瞪了他一眼,臉色陰晴不定,隨即忽然又怒視看著張小五,臭罵道:“孽徒!平時讓你認真修煉你不聽,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現在被人嚇的直接投降認輸!”
張小五一臉懵逼。
這關我什么事啊。
就算我不喝酒,認真修煉,也照樣打不過這個變態的張敬啊!
就算張道禎那小子來了,也不是對手好嗎?
而且,師傅你怎么說變就變啊。
原來你不是還挺贊成我喝酒的嘛,有時候還時不時讓我把珍藏的美酒貢獻出來……
張小五很委屈,看了旁邊的馬飛一眼,很想說:難受啊,馬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