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現在發出的這道聲音,的確有些尷尬。
只要有過哪方面經驗的人,都知道這種類似于壓抑的呻吟聲,會在什么時候發出。
但是讓人搞不懂的事,九叔明明在大廳里,面對四名鬼差,為什么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呢?
作為九叔枕邊人的蔗姑,氣得臉都紅了。
這種聲音,就只能對她一個人發出,現在怎么對幾名鬼差發出了?
但現在大廳的門被關上了,外面的他們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問。
畢竟現在九叔正在里面接受地府的冊封,即將成為陰司之神。要是因為他們的打擾,出現了什么意外,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眾人只能在外面心情復雜的等著、聽著……
“啊~~~”
九叔的叫聲并不是只有一次,而是頗有些綿延不斷,一浪接著一浪,一浪更比一浪高的趨勢!
剛開始還有些壓抑,后面就沒怎么壓抑了。
時不時就像是被觸碰到了點。
“嘖嘖,沒看出來啊,咱們師傅竟然還有這一招!”秋生偷笑著對文才嘀咕道。
文才撓了撓頭,不解地道:“師傅到底是在干什么啊?這叫聲我總感覺怪怪的,但是又說不清楚哪里怪。”
秋生拍了拍文才的肩膀,飽含深意地道:“以后等你長大了,成為了真正的男人了,你就懂了。”
文才沒好氣地將秋生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推開,道:“我是你師兄,我年紀比你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秋生嘿嘿一笑,說道:“年紀大,不代表長大成為了真男人。什么時候我帶你去見見世面,到時候你才算是真正的‘長大’!”
文才懶得問這家伙了,轉過頭看著張敬問道:“師弟,師傅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張敬想了想,說道:“我懷疑師叔是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文才:“……”
得了,這些人說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懂。
任婷婷聞言倒是有些嬌羞的給了張敬一個白眼。
這些日子來,任婷婷在張某人的調教下,雖然仍然還是黃花大閨女,但在見識上,已經逐漸懂得了一些老司機的專業俗語。
又過去了好半響,大廳內九叔的聲音才終于停了下來,并且好半天都沒有再響起過。沒再等多久一會兒,大廳的門就被從里面推開。
九叔從里面走了出來。
眾人往里面看了一眼,發現那四大鬼差,已經消失無蹤,顯然已經離開了。
蔗姑見狀最先關心的跑上前,拉著九叔的胳膊,上下打量一番后,才問道:“冊封完了嗎?”
九叔眼帶笑意,心情似乎很不錯,點頭道:“完了。”
“呼~”
聽到九叔肯定的回答,眾人都松了口氣。
雖然剛才眾人在外面說笑歸說笑,但心里還是一直擔心著里面情況的。
“那就好,那就好……”蔗姑拍了拍胸口,不過隨即她又記起來,連忙瞪眼問道:“你剛才在里面‘啊啊啊’的亂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