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不服氣,反而還倒打一耙道:“你這個人怎么這樣,人家口吃是一種病,你還這樣說!你歧視傷殘人士啊?”
周三元當即要解釋。
張敬在旁邊搖了搖頭,給周三元和宋子隆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住嘴,他準備自己上了。
這個女人嘴巴還真是厲害,胡攪蠻纏,無理辯三分。
“你又要干嘛啊?張道長!別以為你抓僵尸厲害,就可以對我怎么樣。”黑玫瑰的眼神能看得出來,她是有點怕張敬的,但卻要裝作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
張敬也不跟她繞圈子,直接道:“直說吧,昨晚你們下墓,做了什么手腳,為什么會讓僵尸追殺你們。”
黑玫瑰下巴上揚,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油鹽不進:“我說了,我昨晚進墓!”
“不承認,就覺得我拿你沒辦法了嗎?”張敬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道。
“哼!”黑玫瑰冷哼了一聲不說話,腳還抖了起來,有恃無恐的樣子。
張敬笑了笑,不再跟她多說廢話。
而是轉過身,對宋子隆道:“宋隊長,不用再跟這兩個人客氣了,直接關進牢房吧!”
黑玫瑰一聽慌了,連忙站起來問道:“喂,臭道士,你憑什么讓他們抓我們進牢房?我們又沒有犯事!你說我們昨晚進墓了,你有什么證據?啊!有證據嗎?”
宋子隆是個正直之人,做事都講究個有法可依。
聞言也低聲在張敬耳邊說道:“是啊,張道長。這兩人目前我們只是懷疑,并沒有真正的證據。把他們看管起來還行,但是把他們抓緊牢房,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張敬笑著道:“我是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昨晚下墓了。但是,我有證據證明他們犯了其他事情!”
宋子隆愣了愣,問道:“什么事?”
張敬淡淡地道:“前段時間,甘田鎮不是接連發生了好幾起偷盜事件,但是卻沒有抓到賊嗎?”頓了頓,張敬指著黑玫瑰和小蝦米道:“喏,賊就在這里,就是他們兩個。”
“什么?此話當真?”宋子隆聞言驚訝道。
黑玫瑰和小蝦米,本來有恃無恐的兩人,則是頓時慌神了。
“千真萬確。曾經這個女人還偷過我的東西,不過被我自己找回來了。”張敬說道。
黑玫瑰大驚失色,又結巴道:“你……你……你這個臭道士,血口噴人!”
張敬卻是擺了擺手,道:“宋隊長,不要猶豫了,直接把人抓起來吧。這種人,不值得同情,如果他們不承認,那就大刑伺候好了!”
宋子隆點了點頭,配合就轉身去叫人了。
黑玫瑰臉色又驚又怒,眼神仿佛恨不得殺了張敬。
小蝦米就有點慌了,連忙抓住黑玫瑰衣角問道:“玫瑰姐,怎么辦啊?”
張敬笑瞇瞇地道:“很簡單。如果想要躲過這牢獄之災,那就老老實實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講出來。如果你們沒說謊,那我可以讓宋隊長放你們一馬。”
說完,張敬看著宋隊長,問道:“宋隊長,我說得你同意嗎?”
宋子隆臉上有些為難。
如果黑玫瑰和小蝦米,真的就是前段時間偷盜東西的飛賊,按照他的做事原則,肯定是要抓起來的。
雖然他也知道,被偷盜的幾戶人家,都是甘田鎮名聲不好的鄉紳,為富不仁。
但法律就是法律,他作為保安隊隊的隊長,不能因為賊是劫富濟貧的俠盜,就放任不理。
那鎮子可就要亂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