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因果術是法術，而不是功法，突破的時候并不需要多耗費時間。
突破結束，平靜了片刻，張敬再點開系統界面，頓時傻眼。
首先小功德值一欄，本來還剩下8400點，轉眼間就變成了5400點！
大因果術入門，竟然就花了張敬足足3000點功德值！
這不是一般的貴！
要知道，在這之前，除了神霄雷法這門神通，其他的哪怕是《俠客行》這門直指劍道本源規則的劍訣，入門第一層也不過耗費了幾百點小功德值。
也太貴了吧！
還好現在大小功德值區分開來，小功德值對于張敬來說已經不再是那么重要，要不然張敬肯定得肉疼不已。
張敬連忙視線上移。
還好，大因果術依然停留在法訣的第二欄，并沒有上移到與‘神霄雷法’和‘俠客行’并列。
說明接下來升級依然可以用小功德值，而不用耗費大功德值。
但看清楚后面括號的注釋后，張敬又忍不住想罵娘了。
大因果術+（入門）。
注：升級小功德值不夠，可轉換大功德值用來升級！
法術后面有‘+’號，就代表張敬目前的功德值足夠，將大因果術更升級一層。
可是張敬剩下的5400點小功德值已經不夠，需要將大功德值轉換成為小功德值來彌補才行！
“系統大爺，我看你又是在想屁吃！”
張敬大怒。
大功德值多珍貴，必須得斬殺鬼將級別以上的妖魔鬼怪才能爆出來。
下了趟陰間，屠了黑山老妖的老窩，將黑山老妖也滅了，張敬現在才累積到430點大功德值，連《上清大洞真經》現在可以升級，張敬都舍不得花。
現在怎么可能用大功德值來升級效果暫時還未知的大因果術？
“想浪費我的大功德值？寧配嗎？”
張敬忍不住腹誹道。
別說大因果術暫時還不知道效果如何，就算真的很有用，張敬也不可能干出把大功德值轉換成為小功德值的事情。
大不了，就出去找找，看看哪里有妖魔鬼怪刷刷功德值。
反正只要能用小功德值升級的功法，就堅決不能花大功德值！
“我倒要看看這大因果術，究竟有什么奇妙。入門就花了我三千小功德值！”
張敬嘀咕著，開始運轉大因果術，看看效果如何。
催動大因果術，運轉的并非法力，而是陰神，這和神霄雷法有些類似。運轉神霄雷法，每次都必須牽扯到陰神，用陰神去牽引識海中的雷霆種子。
“嗯？”
玄妙的感覺傳來，和其他任何法術都不相同，雖然這門法術沒有神霄雷法那般復雜晦澀，但卻另辟蹊徑。
讓張敬有種操控神光禪師留下的舍利子感覺！
甚至，張敬身上帶著的舍利，還真是因為大因果術的催動隱隱有所變化！
張敬陰神張開，發現天地間有淡淡的金色光芒充斥。這些光芒猶如絲線，千絲萬縷，不僅僅只是人，就連花草樹木、一山一石，都不例外！
這些絲線，通過不同的組合、不同的走勢，會形成不同隱隱約約的畫面。
像是在回溯過去，又像是在預測未來。
前世因，今世果。
難怪，施展大因果術會讓金佛舍利有所感應。
原來這門法術，就是佛門神通！
“因、果……原來是這樣。”
張敬心中有所明悟。
當他嘗試著想要去操控這些淡淡的絲線，或者透過這些絲線，去看更深層次、更真切的畫面，卻發現做不到。
他陰神收攏回歸，不再去注意外界，轉而觀察自己的因果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