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玄,你可知罪!”
“老師,請直接說哪條。”陳太玄直接說道,首先他不知道這是什么罪,其次主要是他身上的罪太多了,拿出以前的任何一條,他覺得都是罪。
“……”
主持老師想想也是,直接說道:“一個時辰之前,你在什么地方?”
“煉丹房。”陳太玄直接回答道。
“煉丹房?有誰可以證明?”
老師一愣,你怎么會去煉丹房?不過這個暫時不談。
“沒人,煉丹房當然是一個人煉丹。”陳太玄很干脆地搖頭,雖然那老翁可能在外面,可以找他,但這個時候,還是先不要出這張牌,免得被人化解。
“說吧,那個時候發生了什么事情?”
“到了現在你還在裝,你一個時辰之前,把張雅騙到學院后山,然后將張雅給……”憤怒的張三指著陳太玄,后面的話就沒有說出去了。
果然啊……
陳太玄:“怎么了,先×后殺,還是先殺后×?”
“……”
“我還沒死,我只是被你強暴了,你這個畜生。”張雅在一邊怒道,你沒看到我在這里嗎?
“你開什么玩笑,我會強暴你?”陳太玄露出不屑地表情。
“你這個話什么意思?”張雅怒視陳太玄,怎么,你覺得我不行?
陳太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紅唇萬人嘗。’這句話?”
張雅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女人,陳太玄以前就和她“熱”過,可以說是她就是他的一個情人,而他也只是她的一個情人,兩人關系其實還不錯,當然只是以前。
“你……你……你竟然說我是……娼婦!!”張雅全身發抖了起來,而一邊的張發與張三也都開始想要沖上去打人了,嗯,主力是張發,張三只是掩護。
“我沒說啊。”陳太玄搖搖頭。
“你剛剛那句話明明就是說娼婦。”張雅質問,聲音有點點顫抖,那是怒意的顫抖。
“對啊。”陳太玄又點點頭。
“那你還說沒有說我!”張雅憤怒道。。
“我說的是娼婦啊,又不是說你,我只是告訴你還有娼婦這個職業,我可以去嫖娼,嫖娼在我們九州又不犯法。”陳太玄聳聳肩。
“……”
這個話是沒錯,但你這么大大方方地說出來,是不是有點教壞小朋友,這里還有不少未成年好不好,不對,你自己也算是未成年。
而接著,陳太玄也不給人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你這個人真奇怪啊,為什么覺得我說娼婦就是在說你呢?難道你覺得自己也是嗎??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呢,怎么這樣自卑,你雖然是和不少男人有點不清不楚的關系,但你最多也就是比較騷,不能這么作踐自己。”
陳太玄一副為張雅抱不平的樣子。
此時,不明真相的觀眾表示很好奇——
大哥,能不能多說一點,詳細一點,張雅與誰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具體是怎么個騷法,請你詳細描述一下,不然你的話就不可信了。
對于張雅,在大家的影響之中,其實是一個高貴清純的千金小姐,誰知道貴圈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