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的腦子是什么做的,為什么這些驚為天人的東西,在你手里都是信手捏來,都沒有重復。”一個穿著暴露卻又不會失禮人前的少女問陳太玄。
這是陳太玄給花滿樓的姑娘們排練歌舞的時候,一如既往的,他排練的歌舞,并沒有與之前的重復。
陳太玄微笑著,很是滿意地點點頭,你說吧,繼續說吧,我聽著呢。
那少女似乎明白了陳太玄的想法,繼續贊美道:“公子的一曲已經夠我們花滿樓吃一輩子了,沒想到公子腦中還有這么多曲,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現在想想那些佳人才子,都是假的。”
“你這句話說的不正確,他們當然不是假的,只是他們不如我而已。”陳太玄笑著說道。
這句話要是之前說的話,在場的大部人心中可能只是恥笑,但現在,她們不敢,因為陳太玄的確是有這個才能。
“你們繼續練舞,這段舞練好了,你們以后的生活就輕松了。”陳太玄笑了笑,然后揮揮手,離開了。
他現在可是很忙的,要教這些姑娘們排練歌舞,還要設計演出服裝,已經舞臺舞美,并且還要將附近收購來的房子都拆了擴充舞臺,現在一個舞臺已經不夠了。
現在想要上場的姑娘越來越多了,上場她們才有更高的收入,可以分得演出的收入,而在臺下只有基本工資。
還好,他對于拆房子建房子很有一手,很快就將附近擴建起來了。
“老板,有人找你……”
“叫他們排隊。”
“好。”
陳太玄在去新建區域的途中,有人找他,但很明顯,他現在沒空見,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他也是一樣不見,請登記排隊,等他見完前面的,就有空來見你了。
在新的區域之中,在連綿的高樓之中,一個房間之中,那里與外面的房間無異,但只要開啟機關的話,就會出現一個地下入口,進去之后,那是別有天地,這天地可能比上面的高樓都還要大上一倍。
陳太玄徑直來到其中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整潔,也很光亮,一點都不像是地下,更不像是關人的地牢。
可是,這里就是關押著一個人,一個對白家極為重要的人物,那就是白家的白尋歡。
這估計沒有人會想到,白尋歡這個合道境的高手,現在竟然被陳太玄關在這里,外面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失蹤了,因為白尋歡這樣的高手,閉關幾個月都是正常的,誰會在乎他這幾天不見人影了。
此時的白尋歡雙腳被鐐銬束縛,雖然能行走,但活動范圍不是很大,而他的胸前還被鉤子鉤著琵琶骨,雙手也被鐐銬束縛著,那樣子似乎很凄慘。
這要是換做任何知道他的人看到,都不敢去相信這個人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白尋歡。
白尋歡看到陳太玄進來的時候,下意思地感到恐懼,這對于一個修煉者來說,尤其還是合道境的高手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竟然對人產生了恐懼感,這不就是等于你這一輩子都廢了。
陳太玄看著白尋歡的雙手:“手又恢復了啊,正好打斷。”
說完的時候,陳太玄就拿出一根棍子,從手腕處一點點打斷對方的手,這種痛苦常人一次就已經暈過去了,不過白尋歡是高手,他并沒有暈過去,所以,他完完全全接收了這些痛苦的感覺。
此時的他,很希望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能暈過去。
不過他更希望的是,自己之前不要招惹陳太玄,尤其不要弄斷琴小仙的手,陳太玄明顯在報復,說是十倍奉還,這已經是第六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