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他雖沒有考上最好的大學,但還是考上了北野大學,一所全國排名前二十的大學。后來他在這所大學一直讀完博士,本科讀的是基礎數學與物理,碩士和博士讀的是計算機科學。
“好吧,我給你看看。”
“這還差不多,嘻嘻。爸爸,你看啦,是這個第16題,我的答案是這個,我同學的答案是這個,嗯啦,過程寫在這里。我感覺我的是對的,她的是錯的,可我推了兩遍,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是對的,她為什么錯了。”
曾丹青看著題目,遲疑了一下,畢竟,二十六年沒有接觸高中數學題了。
很快,他進入了過去那種做題的角色,他飛快的在練習冊上寫了幾筆,然后對女兒說道:
“鑫鑫,你的答案是對的,可是,你的過程是錯的,這個題是二次函數題型,同時也是個分類討論的題,需要就這個不確定的參數a做分類討論,你忽略了就不同的取值范圍來分類解答,而僅僅是考慮了判別式小于等于零。這種題型屬于先分開解答,后取并集的題型。你的這個過程,雖不正確,卻推導出了與正確答案一致的答案,這僅僅是一種巧合。你的基本判斷有一定道理,但學數學,不能夠依賴于這種巧合下的正確答案,只能夠步驟規范、嚴謹的去解題。正確的步驟,必有正確的結果;反之,下次可能就沒有這么幸運了。”
曾鑫好像明白了,卻又不是那么清晰,畢竟,這個內容剛剛學習,學校老師也沒有怎么講。
“那我同學的,她為什么錯了?爸爸,正確的步驟是什么,你都沒有寫呢。”
“你同學考慮了分類討論,卻把這個二次函數題型,曲解為了二次方程必須有解的題型,這是因為在初中學習時,做了太多的解二次方程的題,形成習慣了。她的判別式剛好弄反,寫成了大于等于零。”
“爸爸,你出去跟我同學講講吧,她跟我爭論了一路呢。你同時把過程寫給我們看看,我還是沒有完全明白。剛剛放學路上,我跟她吹你數理化怎么怎么厲害,也好讓她見識見識。”
曾鑫拿過練習冊,不由分說,拉著她爸爸走出了書房。
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少女,正在撫弄著自己的背包。
看到曾丹青他們出來,少女站了起來。
少女約莫十五六歲年紀,高挑的身材,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極為勻稱,大腿尤其修長曼妙。
她穿著校服,上半身穿著短袖襯衫,下半身穿著褲子,衣服剛剛好,極為合身,看似平常的校服,也沒能掩蓋住她的美麗身材。
白皙的皮膚,似剝了殼的荔枝一般,晶瑩剔透。
她的臉似瓜子臉,卻又有著一股天然的圓潤。
她的眉毛,仿佛是兩道淺淺的彎月,卻又似乎是天然的,平行了地平線的,平行了水平面的。天地間一切的美,似乎都集中在這一輪彎月之下。這真是一種絕無僅有的美,自然之美,天性之美。
她的美更體現在,所有的美都是剛剛好,不多不少。
她的雙眼,清澈平靜,全無一絲雜質,遠遠望去,似乎有一股柔情,一股凝眸,撒向四面八方,卻又似乎僅僅投射于那僅有的,每一個看到她眼睛的人。使得每個看到她眼睛的人,都覺得,她在矚目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