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斗母星君不了解黃爍。本性難移,雖然他因為全新意境的關系,確實不再那么極端,但也沒這么大的變化。對于黃爍而言,能打得過那又何須廢話,殺了就完了。他開口說話,絕大部分情況下都只有一種可能,自認打不過,開始影帝附身,希望通過其他手段來達成目的了。
其實也沒什么陰謀,就是單純的空城計罷了。這么一番折騰,雖然借助無槍勢,最終把搗亂的力量都一股腦排出去了。但是經過這么一番折騰,他的體內早已成了一鍋粥。
經脈寸斷,要是個正常人早就掛了。也就是借著柳枝意境灑下的生機甘露,和清凈琉璃瓶中萃取的靈藥甘露,及時治療,才保住了一條小命。但真氣是一點都提不上來了。
之所以外表看不出來,除了強悍的意志,對自己的狠勁,也就虧的他三位一體的上古功法,還有強悍的**勉強撐著。
但是,站著裝裝樣子,就已經是極限了。而對手不但看起來問題不大,別忘了其還有兩個基本恢復過來的手下。
黃爍現在斷然不敢露出一丁點的破綻,否則可就真要掛了。除了演戲,他還能怎么辦?
不過演戲也要看對方是什么人,空城計只能對付生性多疑的司馬懿,卻對付不了一個熱血上頭的戰斗狂人。
“哈哈,好!我這雙鐵拳之下從不死無名之鬼。但今天為你破個例,你的實力贏得了我的尊重,不愿報名就不報了,槍客,來吧,生死之戰。我已凝聚拳圣命格,接下來就只分生死了!”
斗母星君輕撫著拳頭上一道細微的擦痕,戰意同樣熾烈。多久沒遇到能傷到他這雙鐵拳的人了,這趟任務接的不虧,本以為中土域無聊透頂,沒想到還有這樣精彩的人物。
黃爍心中苦笑,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卻也知道,今天危險了,只能拼了。
雖然經脈基本廢了,但是好在法相之力并不需要經脈。拼了!
就在黃爍咬了咬牙,準備玩命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一個細微而清晰的聲音。
“哼哼,找到你們這幫鼴鼠了。真別說,我就覺得我這親愛的團長大人是個惹事精,十有**能把你們炸出來。真沒想到,你們這群貨色還真就這么容易判斷。”
黃爍心頭一松,他認出了聲音的主人,邪歌,大叔那位逍遙的兒子。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面那位相當有高手風范的斗母星君,反應會這么大。
憤怒,恐懼,不堪,震驚,近乎十幾種情緒同時爆發出來,讓開著琉璃心的黃爍,震驚與對手的復雜。
“邪...邪歌!他是你團長?不!不可能,他不是...”
“死了?是啊,死了,被你們天命的那位殺了。所以...呵呵,你怎么還活著呢?天命,就不該有活著的存在,不是么?”
聲音輕柔而低沉,但黃爍能清晰的從中聽出無盡的恨意。黃爍無法理解他們這種親密的關系,但并不妨礙他理解這種極致的哀痛。這小子平時看似不著調,但是內心已經這么傷了么?難怪大叔要死死的把他綁在身邊,這小子真要沒了牽掛,怕是心中死志已生,去找天命玩命了。
“隊長死了,我這一生也就這么一位隊長,再也不可能有了。現在你們又找上了我這位新團長,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也好,斗母星君啊,小高層啊,應該知道不少我想知道的。我會都榨出來的,不過我手藝潮,你可一定要撐住啊,千萬別死,千萬別死...”
“邪歌,來啊,老子不怕你。命格的秘密我已經知道了,我也不是曾經的我了,再也不會被你戲耍流浪狗一般玩弄了。”
“嗯?我們見過?沒印象啊...無所謂了,敗犬都差不多,記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