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爍欲言又止想說什么,邪歌一揮手。
“隊長的死,主犯就三人,內奸,天命帝君和瘟部主神。我也只需要弄死他們三個。”
有些話邪歌沒說,恨也是分級別的。在他,或者說在逍遙眾人的心目中,要論恨,排第一的就是那個內奸。不但是兇手還是叛徒,兩者相加,恨意最深。其次卻不是下殺手的天命帝君,而正是這位瘟部主神。
在游戲里沉浮這么久,這幫人早已看淡了生死。他們其實并不太在乎生死,更在乎死的有沒有意義,有沒有價值。
如果真是公平交手,哪怕逍遙隊長真死在天命帝君手下,他們也不會心生恨意,最多就是戰意勃發罷了。但是,這個瘟部主神破壞了戰斗的公平,讓逍遙隊長以一種最卑微的方式死了,這是逍遙眾人絕無法接受的。
所以看現在逍遙眾人的行為,就能看出來。除了紅果果心神出了問題,打算讓整個天命陪葬,悍然全面開戰外。其他眾人反而隱秘了下來,并未主動找天命的麻煩。原因就是他們最恨的是那個內奸,他們現在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查內奸上。
但當第二恨的瘟部主神有了消息,邪歌再也忍不住了。他真的需要發泄。
“多謝你的消息,告辭!”
邪歌已經待不下去了,很生硬的結束了對話,轉身就要走。
“等等!”
黃爍伸手按住了邪歌的肩膀。
嗯?邪歌臉上露出一絲詫異。
雖然他沒用身法,但是長期的戰斗,身體早已形成了本能的反應。以他對黃爍實力的了解,沒可能這么輕易按住他的肩膀的。但剛才那簡單的一按,卻讓他的本能失效,沒有避開。這說明...這貨實力又提升了。
沒來由的,邪歌心底冒出一股詭異感。什么樣的天才人物他沒見過,說實話黃爍有很多方面甚至不入他的眼。但這樣一個人,竟然實力提升的如此之快,快的實在不正常。就算有隊長的逍遙劍,都不正常。
《戰神圖錄》這樣知名的傳承,但凡有機會,嘗試的玩家并不少。光邪歌知道了,得到傳承的玩家就不下十人。但是也就那么回事,傳承不能說不好,但也沒傳說的那么邪乎,只是一部上乘的傳承罷了。
就像這次,瘟部主神只是想把《戰神圖錄》帶走,送給天命帝君當件禮物。那心態就和去外地旅游,買件當地特產帶給家人差不多。王母更是純粹為了破壞瘟部主神的小心思,去搗亂的。兩人都沒怎么把這部傳承放在心上。邪歌更是明知有這門傳承,卻連參與的閑心都沒有。
到了他們這個程度,很清楚一點。修行其實和之前上學沒什么太大區別。好的功法是那種名校名師,甚至有些好到類似于名師家教,一對一輔導。這些好的功法無疑會讓升學相對容易一些,路子好走一些。但真正學到什么程度,能有多大能耐,還是要看個人的學習情況。所以他們真正重視的還是命格,功法只是初期積累時期才用心罷了。
但黃爍現在的表現,就屬于那種頻頻跳級的特殊學生了。但是你小學跳跳也就罷了,初中也跳,高中也跳,甚至大學都跳。人家十幾年的學業,你恨不得一兩年就弄完,這就不正常了。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黃爍的命格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