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再組織嚴密,怕是也不能強令玩家放棄收益吧?既然你說他是個老玩家,上面還有人,像是會缺了功法傳承的人么?積分吃虧,收獲有限,還能堅守,那就只能說明天命另有補償。但是天命這樣的大組織,顯然不可能大面積的補償,他們虧的起么?”
邪歌聞言,也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還是那句話,組織和個人有著本質的區別。個人在個別情況下,可以無視利益,追求更高的目標。但是組織,一個成熟的組織,追求的只能是利益。
邪歌之前吧張諾當成天命的小卒,完全是從個人角度出發。對方的實力,地位,實在不入他眼,整個天命能被邪歌當做對手的也就那區區一手之數。其他皆為雜魚。
但當黃爍換個角度分析的時候,這個張諾肩負的任務可就不簡單了。
邪歌揉了揉臉,有些難以置信。
“就這么簡單?一條大魚說有就有了,這運氣不正常吧?”
也不該邪歌不敢相信,這游戲任務收益和難度是成正比的,玩家們已經習慣了越是困難的任務,線索越難獲得。自己運氣好撞到個熟人,正好是關鍵人物,這幾率有多低?以他玩家的習性,事出反常必有妖,難免懷疑。
黃爍卻搖了搖頭。
“你說那是游戲,但現在是我們玩家間的沖突,并不在游戲的限定之內。而且...真的容易么?玩家的植入身份是隱秘的,你憑什么認出對方?”
邪歌下意識的說道。
“氣質,習慣性的小動作,和...我也說不上來的感覺。”
“這就對了,你是太不把你們花間派藝術家的特長當回事了。隔著植入身份的皮囊,精準的判定身份,你要說這不難,可就太凡爾賽了。”
邪歌雖然被說服了,但是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黃爍指了指錦衣衛秘密詔獄的民居。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瞎猜有什么用,本來就是來打草驚蛇的。”
邪歌苦笑,自己才是頂級的老玩家啊,自己可是逍遙啊,怎么和黃爍混了以后,莫名有種自己才是粉嫩的感覺?可能真是高高在上太久了,真的不接地氣了。
兩人也沒廢話,甚至沒打攪愉快吃著早飯的張諾,直接就闖進了那所民居。
“什么人!”
很陰損,先出手再問話,兩人剛一進去,攻擊就毫無征兆的發動了。畢竟是詔獄,雖然是秘密的,不便設明崗,但暗哨卻設的更多。以錦衣衛的強勢,敢闖錦衣衛地盤的,自然是先打死再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