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頊家一位長老喊了一聲,頓時幾千人亂作一團。
“楚淵小友,給城主府一個面子,就此罷手如何?”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是城主府府主宋燕全。
“當年楚家被滅,怎么沒見城主府出來求個情?如今來插手算什么?”楚淵不懼,城主府他早有對策。
“他二人不過先天一重,本城主已經是先天三重,無論如何你都沒有機會的!你把他們兩家滅了,整個天山城的經濟都會下滑。”宋燕全微微皺眉,說道。
楚淵取出一塊令牌,面向門外,道:“再敢攔著,連你城主府也滅了!”
不多時,外面傳來宋燕全的聲音:“屬下見過親王!屬下這就告退!”
“什么!親王?”
“這楚家余孽怎么成了親王了?”
……
最心驚的莫過于顓頊乾輝和羲和月兒了,羲和月兒更是大喊:“這不可能!他是冒充的!他姓楚,不可能是親王!”
“是與不是不是你說了算!認命吧,羲和家,顓頊家!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我本不是一個噬殺之人。”
沒了先天境阻礙,此刻的楚淵宛若殺神的化身,所過之處無一活口,先殺凝神,后殺練氣。
短短幾分鐘,顓頊府內,尸橫遍野,濃郁的血腥氣充斥著整個顓頊府,向外擴展著,楚淵終究還是有些手軟,放過了小孩。
此時的羲和月兒和顓頊乾輝滿臉驚恐,楚淵將他們留在了最后。
突然,一陣虛弱感傳來,時間到了!狂暴丹的后遺癥使楚淵連站著都費勁,體內的靈氣也早已空空如也,精神力也消耗一空了。
全身的虛弱感加上識海傳來的劇痛讓楚淵險些昏闕,一步一步的走向羲和月兒兩人。
“淵哥哥!對不起,楚家之事我也是當天才知道的,我沒有權利決定長老們的意見啊,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羲和月兒跪在地上哭著喊道。
“我還沒臟!我可以給你做妾,不!我可以做你的奴仆,求求你,不要殺我!”
楚淵現在只覺得惡心,手中的劍緊緊的握著。
“楚淵!我顓頊家的背后可是有藥王谷撐腰,藥王谷你沒聽過吧?四大帝國,只要藥王谷一聲令下,抬手可滅!”靠在柱子下的顓頊乾輝終于說話了,這種時候他還想著怎么威脅楚淵。
楚淵聽到藥王谷,終于停下了腳步。
顓頊乾輝以為他怕了,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怎么樣?怕了吧!”
“化功散是藥王谷提供的?”楚淵開口問道。
“不錯!化功散是我提供的!”突然一道聲音從前方屏風后傳來。
一中年男子從后面走了出來,一身藍袍,眉宇間有一絲陰邪之氣,身后還跟著顓頊家家主,顓頊宗鳴。
看著大院尸橫遍野,顓頊宗鳴頓感晴天霹靂,完了!顓頊家和羲和家全完了!
“任先生!快!快殺了他!殺了他,整個天山城的產業都是您老的!”顓頊乾輝突然喊道。
任先生看了一眼顓頊乾輝,有些不爽,但聽到整個天山城的產業,他心動了:“乾輝少爺請放心,這小子只是強弩之末了,想來是服用了狂暴丹所導致的!”
任先生畢竟是從藥王谷出來的,一眼就看出了楚淵的戰況。
“你是誰?”楚淵表面不懼,但心中心急如焚,他怎么也沒算到還有一人。
“藥王谷外宗長老,任渚清!”
任渚清走到顓頊乾輝的面前,給顓頊乾輝喂了了一枚丹藥,頓時顓頊乾輝的大腿傷口正在慢慢愈合,而見了幫手過來,羲和月兒也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楚淵,簡介跟之前判若兩人。
“你一個凝神期四重,依靠狂暴丹殺了兩個先天境一層的人,說實話我很震驚,聞所未聞,但你現在處于狂暴丹的虛弱時間,現在只能任我宰割。”任渚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