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瞥了他一眼,得意地吹了聲口哨。
盧布氣惱地回瞪一眼,別以為你是校花我就不敢打你,有你這樣當校花的嗎?你簡直是校花界的恥辱!
溫莎抬著下巴,有種打我,不打不是男人。
哎喲,我的暴脾氣,盧布低下頭就想找搬磚,一磚拍個青眼窩,兩磚砸個癟腦殼。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斗雞啦!”
顧兮鎖上防盜門,一左一右拉著他們兩個,好笑地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八字不合,怎么一見面就鬧別扭?”
“嘁~,怎么可能,我只是看他傻傻地,擔心他在學校里吃虧,免費教他做人,小學弟,不用謝的”
溫莎輕輕笑道。
盧布氣得牙癢癢,他再也忍不住毒舌道,“哼,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怎么就成了校花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性格乖張,脾氣暴躁,溫良恭儉讓一個沒有,仁義禮智信更是半點不沾...”
“啊啊,我跟你拼了!”
溫莎忍不了了,從那一句‘要胸沒胸’就忍不了了,她這輩子最討厭有人說她胸小,從小到大,男生們都捧著她,看在別的地方滿分的份上,大家忽略了這點瑕疵,可惜盧布沒有,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傷口上撒鹽。
溫莎揮著拳頭就要打人。
“老沙息怒息怒!”
顧兮抱著溫莎的腰,“盧布,快點道歉!”
“我說的是實話,為什么要道歉?”
盧布對這個校花絕望了,半分好感都沒有,他又不想泡她,為什么要捧著她?
“混蛋,我踢死你!”
溫莎的細腰被抱住了,只能伸著大長腿踢人。
盧布瞥了一眼那雙一米多長的大長腿,心中暗叫可惜,一雙極品好腿怎么就長在這么個人身上,這么白的腿,還穿破洞牛仔褲,暴殄天物。
叮咚~
電梯到了。
嘩啦一聲,門開了。
里面站著五六個人。
盧布先進去了。
等了三秒,顧兮拉著溫莎進來了。
溫莎輕輕地跟顧兮說笑,一點要拼命的兇悍勁兒都沒有了,引得電梯里的男牲紛紛側目。
“戲精!”
盧布不屑道。
嘶~
忽然腳尖一痛,他低頭一看,偽校花的腳后跟不知什么時候踩到了自己的腳尖上,還用力地扭了扭。
今天中午下車,他的腳就被偽校花笑瞇瞇地蹂躪過一次,這一次是新傷加舊傷。
他握了握拳頭,忍著氣撤開了腳。
“哼哼!”
偽校花得意地彎起了嘴角。
呼啦~
忽然電梯猛地一抖。
溫莎還沒站穩,不由自主地向后傾倒。
盧布下意識地環抱住了她,‘果然沒胸’
好死不死地是,溫莎正好倒在他的肩膀上,耳朵靠在他的下巴處,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那句吐槽。
溫莎本來挺感謝他出手相助的,聽到那句‘果然沒胸’,心里那個氣啊,千言萬語千刀萬剮都化作了一巴掌。
她靈活地挺直了身子,轉身一個巴掌抽了過來。
一舉一動之間,都彰顯著獨特的美感和韻味,不愧是學過舞蹈的。
不巧盧布練過格斗術,在意識空間里經過無數次危機的錘煉,他早已養成了自我保護意識,他下意識一抬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女孩的手,又迅速松開。
“哼,流氓!”
偽校花氣呼呼地甩了下手,拉著顧兮走出了電梯。
電梯里幾個男牲斗表情古怪的看著他,你小子剛耍流氓了?
盧布攤了攤手,本想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聲嘆息。
哎~
別人家的校花一個個柔情似水,東戲的校花怎么這副德行。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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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怎么沒反應?
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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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書友‘囚于北冥的貓’的打賞和支持,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