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
早上五點多,天蒙蒙亮,朝陽在東海上微露一絲光芒,驅散了籠罩在城市間的黑暗和清冷,也叫醒了沉睡的人們。
盧布醒了,他打了個哈欠,準備起床鍛煉。
可雙手撐著床時,手指、手腕、小臂肌肉群頓時傳來一陣撕裂的痛疼,還伴隨著抽搐,有點像肌肉拉傷,痛疼難忍。
該死!
這個什么靈性之手損耗太大,全力施展了一次要休息好幾天。
之前他感覺靈性之手卡效果不錯,準備再買一張,現在不敢了。
再來一張,整個人都要被雙手耗死。
雙手用不上力。
他在床上磨蹭了十多分鐘才勉強穿上衣服。
雙臂受傷,鍛煉身體的計劃怕是不成了,只能干點別的。
大清早干什么呢?
他邊想著邊走出了房門。
在開門的一剎那,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什么呢?
早上腦子暈暈的。
使用靈性之手也有點傷腦子。
沒等他想起來,突然從門口跳了出來一個人,那人一身戰斗裝備,白色運動服、紅色運動鞋,額上綁著一條寫著‘必勝’的額帶,漂亮的眼中冒著憤怒的火焰,殺氣騰騰,猛將校花又上線了。
他愣了一下,“老沙你干什么?”
“嘿嘿,你說干什么?”
溫莎磨著雪白的牙齒,冷冷一笑,突然從身后拿出一根三尺多長的棒球棍,掄圓了當頭砸下。
呼~
還帶著破風聲。
“臥槽~”
盧布大吃一驚,忽然想起來了,昨晚上好像干了件不該干的事。
他下意識用手拆擋。
可雙臂肌肉群拉傷,動作慢了一拍。
砰!
棒球棍結結實實地落在肩膀上。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這妞下手真狠。
“老沙誤會!”
他弱弱地辯解道。
“誤會你大爺!”
憋了一肚子火氣的溫莎根本不聽他解釋,拿著棒球棍就打。
盧布手上受了傷,可別的部件還是好的。
他邁動著雙腿,靈活走位,在房間地躲來躲去。
溫莎胡亂地揮著棒球棍,累得氣喘吁吁。
到了客廳,他找準了機會,一屁股將溫莎懟倒在沙發上。
“老沙,真是誤會,我也不知道它怎么跑到我手上的”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說誤會,打死你個臭流氓!”
哎~
解釋不清了。
盧布只能選擇戰略撤退。
他穿上鞋子,匆匆地離開了公寓,將發怒的溫莎關在了門里。
下了公寓樓,他輕輕地吐了口氣,總算逃過一劫。
他氣惱地甩了下右手,誰叫你自作主張偷東西了,還偷那種東西,話說你咋偷到的,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有時間找人練練。
“混蛋,你給我站住!”
忽然有人在身后大聲叫道。
盧布回頭一看,吃了一驚。
溫莎這妞竟然從樓梯上追下來了。
盧布咧咧嘴,別人報仇十年不晚,溫莎報仇從早到晚。
這妞太猛了。
惹不起惹不起。
盧布撒腿就跑,飛快地跑出了江濱小區。
到了小區門口,正好遇到一輛出租。
“大姐,去東戲,麻煩快點!”
他坐上車,對三四十歲的女司機說道。
司機大姐啟動了車。
后視鏡里一個女孩子提著一根棍子追了出來。
司機大姐笑了下問,“小伙子,跟媳婦吵架了?”
媳婦?
盧布回頭看了眼溫莎,輕輕哼了一聲,“是啊,后面那妞就是我那敗家媳婦兒,結婚前知書達理,溫柔嫻靜,好得不得了,誰知結婚后她好像換了個人,舉止粗魯,脾氣惡劣,動不動還要對我實施家暴,上當了我上了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