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布依然很‘震驚’地說,“上次咱們在船上那晚,到現在有一個月了吧”
“什么一個月,你突然說這個干什么?”
趙總臉紅紅地瞪了她一眼,好好地提那件事干什么,太羞人了。
在記憶中,那晚就像是美夢中的噩夢一樣,美的叫人沉淪,美中帶著罪惡。
怪不得有人說他的歌聲,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
他這個人應該就是一半天堂一半地獄,一邊是惡魔一邊是男神。
男神?
呸~,他才不是男神,他就是個男神經病,好好地問人家惡心,還問那晚到現在的時間?呃呃呃呃呃~
趙總忽然卡機了,她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小壞蛋,“你你你不會想到那個...”
“趙阿姨,那次到現在一個多月了,那次我又沒有戴,你是不是懷孕了,你說因為我犯惡心,意思是我的孩子嗎?”
盧布很戲精地說道,很激動很緊張很興奮。
“你你你~”
趙總又卡機了,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混蛋會這么想,自己只是干嘔一下,哪有懷孕,這個家伙太無恥了,自己三十三了,他才十八,怎么可能懷他的孩子,那成什么了。
這種事想想都羞得要死,虧他還敢那么想,臉上還那么高興,難道他還想自己給他生孩子,哦哦~,這個家伙太變態了。
趙總臉頰又燒了起來,耳朵紅的發燙,全身都有些熱,她扶了下帽檐,用最大的眼睛瞪著他,“你個無恥的家伙,你亂想什么,我沒有懷孕,我怎么可能懷孕,你腦子里整天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真沒有懷上嗎?”
盧布耷拉著臉,有些失望地問道。
“沒有沒有!”
趙總氣惱地錘了他兩拳頭。
“不行,那次我沒帶,你很有可能懷上了,我要用手摸摸!”
盧布說著伸出了罪惡的臟手。
“你混蛋!”
趙總紅著要滴血的臉頰,氣惱地推開了他的大手,這么好看的手指,怎么就長在這么無恥的家伙身上呢,要是給別人憑著這雙手都能買房買車奔小康了。
可這個壞蛋只會用好手來做壞事,做一些要人命的事情,一想到被雙魔爪附身的感覺,趙總全身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太難忘了,那種感覺無法形容,似乎他的一只手就能把人送進伊甸園。
趙總緊緊地咬著下唇,纖細的雙腿不知何時扭在了一起,粗糙的牛仔褲摩擦著細膩的皮膚,肥嘟嘟的腳指頭緊緊地扣著堅硬的地板。
“趙阿姨,你怎么了?”
盧布摸了下她的臉頰,竟然有些燙手。
啪~
趙總氣惱地排開了他的臟手,“混蛋,快點開車啊!”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開車!”
盧布微笑了笑,放下手剎車子緩緩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