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正清猶豫了一下,又道:“他們還振振有詞,認為你不應該和余連那樣的小店主的兒子服軟呢!還說,如果是韋利爾會長還在,就絕不會怕他的!像普蘭……那樣的事,在韋利爾頓會長的時期,根本就不算事!”
“……我為什么會加入這樣的團體,和這些東西為伍呢?”羅澤士嘆息道。
“或許會成為我們人生中最大污點哦。”秋名山八幡推了推眼鏡。
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這些未來的830黨成員,卻因為家庭社會關系,以及歷史遺留問題而習慣性地加入“藍血兄弟會”的有志青年,這一刻真的是無限贊同維恩重建組織的想法了。
“讓他們一人拿100萬出來,拿不出來就讓家里寄,家里不寄就打到愿意寄為止!就說是為了兄弟會的大型活動貢獻資金。然后……寄給普蘭吧。你能查到普蘭在哪里嗎?不用行蹤,他的活動銀行賬號就可以了。”
“交給我吧。”秋名山點頭。
于是乎,那群寄希望于“國王”的外圍,不但沒有得到國王的拯救,還因為嘴欠被擺上了祭壇。不過,這本來就是兄弟會的傳統嘛。
“有個小問題啊,韋恩!當初余連在查普蘭那件事的時候,一直被韋利爾學長各種打壓呢。可有些線索,甚至證據,都是你拐彎抹角提供給他的,為什么不直接給呢?別告訴我說是因為你怕了韋利爾。”羅澤士道。
“一碼歸一碼,那幾個下流胚子讓我惡心,和我看那個小白臉不順眼又不沖突……啊,別胡說,我沒有幫過他!什么線索什么證據?切斯特你不要憑空污人清白!”
大家面面相覷,氣氛便漸漸快活了起來。
“既然你要重建獅心會,需要吸納優秀的同學。那么,你會接納余連為會員嗎?他應該足夠優秀了吧?”肯特也笑道。
“……哼,區區3.5不到的平均分,有什么資格稱優秀!”
“新玉門的圖隆事件!”秋名山八幡面無表情地道。
“……”
“西尾戰役,越級斬殺三環的敵將!”秋名山八幡繼續道。
“……我,我們是戰略研究系!”
“聽說他在戰役中也提出不少很有建設性的戰術意見的哦。”秋名山八幡依舊面無表情。
“……我,我在實習中也在魯米納指揮過平叛的,也參加過實戰的!”
話雖這么說,但維恩的口氣第一次顯得不是太有力量。
他的實戰,說白了就是在以代理三副的身份,和一艘巡洋艦一起干掉了三艘魯米納分離主義叛軍的海盜船。
當然,在戰斗中,他確實做出了相當的貢獻,自己還親手操炮干沉了一艘敵艦,得到了上到船長,下到普通水兵的一致好評。
可是,這樣的實戰,無論是強度、烈度、危險程度乃至于規模,已經差自己的“宿敵”太遠了。
“說起來,霍雷肖,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你為什么一直看那小子不順眼啊?僅僅只是因為那個嫦娥小姐?這可不太像你啊!”羅澤士問道。
“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實在是太理解霍雷肖了!”班納大聲道。
“威廉,你就是這樣,你的戴娜·杰弗遜小姐才離你越來越遠的哦!明明你們兩家的農場就在隔壁呢。喂,你開酒瓶做什么?”
“……噸噸噸噸噸!”
“……喂,霍雷肖,你為什么也開始喝起悶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