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即是典型的惠而不費了。余連和維恩其實早就已經修夠學分了,只不過是因為身在戰略研究系,還需要一篇“有前瞻的論文”才能畢業。另外,如果對虎符有什么野心,還得考慮一下績點,也即是平均分了。
可是,這種加來的學分和操行分是一個檔次,根本就不會錄入績點,對兩人沒啥用。
霍雷肖·維恩看了副校長一眼,將自己的不屑藏在了眼底。他甚至都沒有去和對方握手,卻首先向弗蘭茨中校敬了個軍禮,然后漫不經心地偏臉稍微轉向了一點羅布南準將,表示這也算是對你的敬禮了。
禮畢之后,他沒有理會羅布南準將僵硬的笑臉,卻對余連面無表情地鼓了鼓掌,然后便在兄弟會的簇擁下離開。
余連微微一怔,隨即意識到,這是維恩向自己認輸了,便向菲菲她們比了一個V,引來姑娘們的一陣歡笑。
然后,他又向室友們看去,還想再比一下弱智的剪刀手,卻只見那三個沙雕卻已經開始向嫌棄地揮手了。
“吁~~~~~”室友們嫌棄地吹。
“吁~~~~~”圍觀群眾們繼續吹,隨后,他們的倒彩開始有節奏感了。
“吁!”“吁!”“吁!”“吁!”這樣的聲音經久不衰,從四面八方壓了過來,一時間整得余連都有點消沉了。
我的人緣果然不咋地……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大家都在喝本人的倒彩,但羅布南副校長的笑容卻是越來越僵硬了。
“都散了!”弗蘭茨中校大喝一聲,一個人的聲音居然壓過了全程一兩千人,大家頓時噤若寒蟬,成鳥獸散。
當然了,在此之前,余連和學生會的姑娘們便已經落荒而逃了。
“啊哈哈哈,你們都沒有看到,維恩被炸了以后,兄弟會那幫蠢男人的表情。”戴娜拍著安妮的肩膀,樂不可支,半身都靠在了對方的身上。
俄羅斯姑娘有點不爽,但感受到對方靠著自己肩膀上的豐潤,就更加不爽了。
“知夏,你錄了嗎?”莉莉婭問。
“錄啦錄啦,不但有錄音,而且還上傳校內網了呢。”知夏道,然后又看了看一言不發只是在笑的琉璃,撇撇嘴道:“對咯,某人連配樂都搞好了呢。”
鷹司琉璃抿著小嘴清淡地一笑,又看來看走在前面正在對話的余連和菲菲。
“肯定是羅布南那老小子拔了線了吧?”
“應該只有這個理由了。呵,模擬戰的設備出現掉線問題,這是安全隱患啊!之后,我會以學生會的名義,向校方提出意見的。管理設備的崔俊熙少校,好像是羅布南副校長的心腹呢。”
“……”
“呵,不過我一直以為,今天會來找麻煩的會是威格上校本人呢。這次竟然沒出現?太不像他了。”
“威格上校住院了哦,說是昨天就搬到醫務室里去了。”知夏說。
“哦,這就更新鮮了。”菲菲更樂了,是真的那種忍俊不住的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