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么事了,誰在叫救命……誒?”女孩的大眼睛有些迷離,看了看倒在地上腿上還在流血的,穿著大衣裹著球迷圍巾可憐無助的老人,又看了看戴著兜帽和面具怎么看怎么可疑而且手里還拿著槍的余連,頓時就怒了。
“無,無恥!居然,居然,然襲擊我們的球迷!你一定是紅猴子派來的殺手!”她大著舌頭,結結巴巴地道。
你這算是哪門子的邏輯啊?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另外,我明明穿的是兵工廠的連帽衫……啊等等,說起來,兵工廠和紅猴子的主場球衣還都是紅色的呢。再看看衣服上,胸口上的隊徽正好是被血污蓋住了。
“快跑!快跑啊!小姑娘,快去報警啊!”老文森大聲對姑娘道。
老家伙真特么能演啊!
女孩當然沒有走,但直接從腰間摸出了一根甩棍,一抽一拉,便有了劍的長度,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吐了吐舌頭,口齒頓時恢復了許多:
“我們已經贏了!你們這群XX不但輸了比賽還輸了人品!現在,全宇宙都知道你們紅猴子就是一群XXX的渣渣了!結果,便只能欺負我們落單的老球迷了嗎?”她收縮了一下眼眶,隨即大聲一喝:“我告訴你,我剛才可是喝了一打火巖酒的,下手可一定沒什么輕重的!”
那,那玩意好像有六十多度啊!
“說吧,你想現在跪下舔XX,還是我打殘了你再按著你的腦袋舔XX?”
余連覺得自己最近的幻聽是越來越嚴重。這貨一定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一定不是!
“小姑娘,快跑啊,他有槍!”文森中將還在繼續扮演著一個可憐無助但是有很有良心的忠厚老人。
“別怕,老先生,干掉他我就送你去醫院!您自己捂住傷口!”女孩叱喝一聲,小題一蹬,整個人便宛若炮彈一般地彈了過來。
“呯!呯!呯!”余連開火了,一點都沒客氣。
然而,對方卻只是將手中的甩棍一揚,劃出了一個優雅的軌跡,便“噼里啪啦”地把所有的子彈彈開了。
余連一點都不意外,旁邊的文森中將卻已經看呆了,一時間竟差點忘了逃跑。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這位姑娘絕對是個靈能者,而且比起兩個保鏢厲害多了。他咬著牙,從大衣里掏出了一根針管用力往傷口一插,疼痛頓時不翼而飛,行動能力似乎也恢復了。
他爬了起來,再次向街區外跑去。
還是那句話,這是一位相當慎重且穩健的紳士,身上帶著止痛針興(喵)奮劑乃至于納米針管,也是很符合常理的吧?
“打劫啦!打劫啦!有人打劫啦!救命,救救我啊!”他哀嚎著,大聲叫著,向著外面歌聲昂揚的街區沖去,就像是一片柳葉漂向了巨浪。
他叫得很大聲,卻依然吸引不來任何人的視線。
文森中將依然在掙扎著前進著,求生欲強烈得讓人震撼。
而這個時候,余連和那個亂入者的交鋒也開始了……當然了,他壓根也就不準備和對方交手。就在那姑娘的甩棍已經指向了自己的咽喉之時,他忽然大喝了一聲:“呔!公孫擎!”
這個叫公孫擎的姑娘花容失色,腳步一亂什么劍勢都使不出來了。她慌亂地踉蹌退后一步,干脆連甩棍也不要了,兩手一捂小臉:“我不是!別胡說!你認錯人啦!”
乘著這個機會,余連忽然雙手一推,一發靈能脈沖捏成了拳頭,依然毫不留情地,直接沖著對方的肚子一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