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說起來,此次戰神祭,我遇到的所有參賽者,就那個小海星先生最有意思了。”
“嗯,等這次戰神祭結束,不如試著邀請一下,讓他來我的公司當總經理吧。”阿斯特里道。他見余連疑惑地看向自己,便笑道:“這么多年新年啊冬節啊黎明節啊收到的禮還是不少的,等到成年以后,受到的便是各種股份證券了。我想專門成立一個投資公司管理這些玩意,但確實缺乏一個可靠的管理者。”
……這特么也是一種凡爾賽吧?
“那你可得抓緊時間了。我聽那個奎菲人說,他的靈能剛覺醒,公民權還沒有來得及辦下來。如果再在戰神祭上表現優秀,搞不好就被那個大貴族看重,直接封為家臣,那直接就是貴族了。”
在帝國,普通的國民想要移民倒還相對寬松,但公民便相當困難了,更別說是貴族了。
“我懂我懂。放心吧,奎菲人就算是成了貴族,也最多只可能是一代的終身爵士。只要和啫星先生說清楚,他是會有聰明的判斷的。”
說得好像到了聯盟那邊的發展就能好到哪里去似的。
阿斯特里就當自己沒看到,繼續傻笑著幫忙。
不過,說到帝國貴族,他倒是想起來,自己在和“盟友”會和,折返回來的路上,倒是和一支帝國的隊伍相遇了。
那明顯是由兩到三支以上的帝國隊伍聯合起來的集團。因為其中一人,赫然便是在戰神祭開場時,被余連一招毀容了的魯米爾爵士。這家伙沒有進培養皿,就強忍著傷口掙扎著還是來參賽了,倒也算得上是一條漢子。為了遮住被轟爛了的臉,甚至戴上了一張花紋詭異的銀色面具,咋看就特么像是個三流舞臺鬧劇的演員。
大概是因為打扮得太中二了,于是那家伙比初見的時候,氣息更陰郁壓抑了,咋看就像是個行走的邪祟似的。
除此之外,和自己同等實力的三環,應該還有好幾人。
當時自己還有點緊張。畢竟,一旦開戰,己方是絕沒有任何勝算的。
幸運的是,雖然彼此都發現了對方,卻總算是沒有打起來。那個魯米爾爵士只是用打量獵物一樣的目光掃了己方一眼,最終還是慢慢地撤出了自己的視線。
他們不會是向著南邊河灘去了吧?
應該不至于,集結了這等戰力,就算是正面和太牢一戰,也不是不可能的,自然應該向著北方前進離開起點區才是,怎么會走回頭路呢?
阿斯特里很快將這個小插曲拋到了腦后,對余連道:“那么,現在還有個問題了。連兄啊,我記得,成年的舞踏龍,硬實力至少是可以對抗五環的靈能者的,您要如何獵……呃,和他談判呢?”
“當然是要講究一下方式方法了。”余連用看豬肉一樣的眼神看了看對方充滿了力量和速度感的矯健身形,忽然咧開了嘴。
“說起來,您好像很有精神啊!剛才爬山的時候也靈敏得很,是‘游俠’?還是‘喚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