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這個俱樂部的核心成員們現在越來越名望,權位越來越高的情況了。
可是,拉爾少將卻一笑:“甭管是共榮黨還是政友黨,甚至藍黨,其實不都是一回事嗎?今天可以為了選票標榜愛國,明天就能為了獻金去向聯盟搖尾巴,而到了后天,便能為了任內的一點漂亮的政績,去舔帝國的卵子了。我國的大人物們,不一貫如此嗎?朝堂之下皆為這般蟲豸,和他們在一起,又怎么搞得好政治呢?”
余連沒有說話,只是陪他干了一杯。
“總之,我聽說了一個消息,國防檢查廳很可能會對你的青年俱樂部進行一定調查,你可是要小心的。”
“放心,我心里有數。”余連笑道。
查唄!又沒有實在注冊的組織機構,人員之間也沒有金錢往來,能查出來給啥?
當然,也可以下達強制命令。只是,共榮黨無非就是一群帝國統治時代的遺老遺少,當個帶路黨也就罷了,哪有剛正面的氣魄啊!
“等到您,還有布利斯參贊把齊先生牽頭的項目做完,該下船也就下船吧。”余連勸道:“您二位都是人才,沒必要荒廢人生。”
“怎么,是準備給我介紹新工作嗎?”拉爾少將嘿嘿一笑:“可是,年輕人,好早了一點。”
他把一杯酒噸噸噸地灌下肚,臉上隨即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低聲道:“告訴我,余連小弟,你和你的小伙伴們建立的這個俱樂部,真的只是個普通的反帝國的軍官少壯組織……還是為了負責呢?”
負責?負什么責?余連露出了幾位無辜且純潔的表情,表示自己沒聽懂。
“對,對,就應該是這樣的表情。”瓦特·拉爾少將不由得笑了起來:“就得是有這種表情,我才可以稍微放下一點心來的。”
“您在不放心什么?又在放心什么呢?說得好像我還是個未成年熊孩子似的。”余連笑得更無辜了。
“你本就還年輕嘛。”拉爾少將一邊給兩人倒酒一邊道:“好在,我也沒老到那個地步。還是能等一等的。”
于是,一老一少便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再后來的酒局中,便開始有的沒的盡在扯淡,再沒有說什么“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