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兄客氣了,不知家師近日是否到過貴派?“棋肅羽一看古涯應該是知道師父的,忙打聽道。
“這倒未曾聽說,我平日對門派之事關注甚少,而且經常在外,也許棋兄真要親自去一趟才能知曉了。“說完便招呼小二取紙筆過來,寫下一封簡信交于棋肅羽道:”有這封信,便能省去棋兄很多繞行繁卡了。“
棋肅羽雙手接過,鄭重道謝,二人又連喝了幾杯酒,交談甚歡,只因古涯差務纏身,便告辭了。待古涯走后,棋肅羽也未為難那小二,給足了酒錢,也牽馬離去了。
古倫派作為大陸中心最大的門派,并且掌握著大部分區域的政治、經濟、軍事,其派頭自然不必說,有言道:金堂玉階紅璃瓦,東南西北四季花,若搖輕舟倫江上,辭了朝陽暮還家。便是描述古倫派的,金碧輝煌的奢華自不必說,大陸各地名花異草也皆有養植,可謂四季有春,而倫江便是流經古倫派門派內的流段名稱,雖說朝辭暮還有些夸張了,但也不難看出其占地輻射之遼闊。
也不知古涯在古倫派中地位職位如何,當棋肅羽將書信交予守衛時,卻頗得客氣照顧,著實省事不少。棋肅羽跟著引路的守衛,七廊八亭繞的他直暈,好不容易到了一處樓閣,守衛便停下腳步,門邊兩側立定,意思是讓棋肅羽自行進入。
廳中早有四五人靜坐等候著,首座是一位灰發老者,慈眉善目,寬臉方額,流有幾分威嚴,相比在門派中地位不低,座下還有幾位中年男子,皆氣定神閑,頗有經卷之氣。眾人見棋肅羽進來,立時齊刷刷將目光移向他身上。
“晚輩棋肅羽,見過各位前輩。”棋肅羽恭敬作揖道。
“無需行禮,老夫古煬,是敝派五長老,聽說少俠是棋兄高徒,又持涯兒的親筆信來見,不知有何要事。”古煬輕微抬抬手,頗有興致地看著棋肅羽。
“是這樣的,前些日子家師曾受貴派弟子之邀,離去至今未有音訊,晚輩來便是相詢此事,還望古長老能告知晚輩。”棋肅羽一口氣說道。
“哦?竟有此事?”古煬一幅全不知情的樣子,又將目光掃向座下眾人,眾人皆搖頭。“門派俗務繁多,老夫頗有疏漏,讓這位公子見笑了,公子可知是敝派哪位弟子?我叫他來一問便知了。”古煬又問道。
“晚輩也只知道是貴派中一位使槍的弟子,至于其他就一概不知了。”棋肅羽道。
“那就有點難辦了,不過棋兄當真沒再回去嗎?是不是臨時有要事耽誤了呢?”古煬一幅無奈的樣子,座下眾人皆點頭。
“這個晚輩倒是不知,只想著先找到貴派那位見過家師的弟子,問得原由再做打算。”棋肅羽畢竟還是嫩了點,在這些老油條嘴里,問不出絲毫有用的東西。
“也罷,我即刻派人詳查此事,還望公子在敝派逗留幾日,就怕照顧不周了。”古煬三言兩語將棋肅羽打發,棋肅羽也是無奈,但是又找不出話頭繼續發問,只得點頭應下。
雖然古煬所說所做都很平常,但棋肅羽還是隱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