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屁,衛兒現在全身經脈斷了十之七八,我等耗盡大半功力也只換來他蘇醒半刻。”古鏡怒道。
“那令愛孫蘇醒時可曾提到過家師?”棋肅羽忙問,他對古衛的傷勢毫無興趣,只想知道關于師父的消息。
“你想知道?”古鏡嘴角陰邪地問道。但是棋肅羽管不了這么多,道:“還望前輩告知,晚輩感激不盡。“
“掌門危險,棋彥生,遺魂沼澤,活枯樹下“古鏡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棋肅羽聽完陷入沉思,但是他還是無法從這些字段里得到準確信息。
“聽說你師父在遺魂沼澤有一處洞府,不知可有此事?”古鏡改上一臉和善,看著棋肅羽道。
“有是有,但是家師并不在那。”棋肅羽的思緒全然還在琢磨古鏡剛剛說的古衛的話,竟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此事,說完才恍然過來,頭上冒了些冷汗,雖然現在與師父并未居住在那,但那是師父重要的秘密,豈能輕易與人說出,當下后悔不已,又無法再改口了。
“很好,那你將那地方詳細說出,我便不再為難你。”古鏡和藹道。
“沒有家師應允,請恕晚輩不能相告。”棋肅羽立馬拒絕了古鏡的要求,心中卻也明白,此事恐怕很難就此罷休了。
聽了棋肅羽的話,古鏡并未上火,而是向古煬使了個顏色,古煬立馬會意道:“賢侄不要誤會,我們只是關心本派掌門安危,并非有意窺私,賢侄若將地點畫出,我們也好安排人幫著賢侄一起尋找令師,說不定即找到令師,也能找到我們掌門,豈不是兩全其美。”
“來時我便回去過遺魂沼澤,家師確實不在那里。”棋肅羽辯道。
“那衛兒提到了遺魂沼澤,你怎么解釋?”古鏡怒喝道。
“遺魂沼澤那么大,也許令愛孫所指并非是我與家師的安身之處啊。”棋肅羽道。
“不如你將地點畫出,我們即刻派人查實。若你所言非虛,我們才好尋找別的線索,你關心你師父,我關心本派掌門,我們的目標其實是一致的,不是嗎?”古鏡不死心道,他太想知道棋彥生是如何在遺魂沼澤安身落居的。
“恕晚輩不能從命。”棋肅羽拱手發歉道。
“好。”
古鏡二話不說,屈指成抓,迅如閃電,向棋肅羽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