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古鏡一掌將桌角給拍了,看著躺在床上的古還,兩腮都氣鼓了。
“棋彥生的弟子連傷我兩愛孫,這筆賬,我必須要跟他算清楚。”原來這古還竟然也是古鏡的親孫子,雖然受傷不重,但也昏迷了這么久,古鏡作為古倫派的大長老,多少年來都是人家對他畢恭畢敬,今日卻兩個愛孫齊齊送進了回春閣,他感覺自己的身份受到了侮辱。
“傳令下去,緊急戒嚴,收緊所有進出口,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古鏡對古煬道。
古煬麻溜的領命走人,古還受傷昏迷,他也有一定的責任,此時只愿能盡快抓到棋肅羽,給大長老出口氣,要不然依大長老的性子,以后可有得小鞋穿了。
一時間,整個古倫派像是炸了鍋似的,所有人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從山頂到水底,寸寸搜尋。
“去看看,古倫派發生了什么事,搞出這么大動靜。”飛搖蒼對身邊的弟子吩咐道。
那名弟子回了個“是”,然后一拱手,便退出了庭堂。其他各派也是如此,見古倫派這般大張旗鼓,雖然不明所以,但肯定不是小事,都想著不惜聯系藏在古倫派中的暗線,也得弄清楚發生究竟了什么。
“棋彥生的徒弟跑了?”毒角糜聽著來報弟子的話,疑問道。“我就知道古鏡沒一句實話,看來我得邀上其他幾位長老找古鏡去要個說法,嘿嘿嘿。“毒角糜想到一會兒古鏡那張難看的臉,便不由地笑出聲來。
明德殿上,毒角糜陰陽怪氣地對古鏡說道:“古兄,我沒記錯的話你白天跟我們說的是那小子身體有恙,臥床不起,怎么才到晚上人就不見了?莫非是古兄將他藏起來不想讓我們見到?“
“諸位,人是在我古倫派丟的,我就是掘地三尺也給他找出來,送到大家面前。現在麻煩諸位先請回去,等我消息。“古鏡雖然心中郁憤交加,但還是和氣地說道。
“阿彌陀佛,古長老是一諾千金的人,大家無須疑慮,咱們盡管好生休息,明日一早,古長老定會將那小子帶到我們面前。“常明法師如此一說,氣氛才松緩了許多,大家你言我語相互勸慰,都贊嘆古鏡的名望和人格,其實都是說給古鏡聽的。
而古鏡聽了常明法師的話,臉上已是一片青紫,因為照常明法師所說,自己就得在明早之前找到棋肅羽,否則便是失信之人,他原本是想拉下臉來延長些時日,但是想到棋肅羽即便能逃走,也不可能傷勢痊愈,也就意味著他必然還在古倫派中,只要他還在古倫派,那么就不存在找不到的問題,一夜的時間或許都還有余了。
可他似乎忘記了,棋肅羽是棋彥生的徒弟,棋彥生是頂級的刺客殺手,他教出來的弟子若想藏起來,又豈能輕易被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