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因戰功赫赫被封為平西王,成為一方諸候。
但是,陳圓圓卻也因此背負上“紅顏禍水”之歷史罵名。
北宋名伎李師師更是名冠天下,不知多少才子為之癡迷。
秦少游曾為她作詩:“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裊。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
歸去鳳城時,說與青樓道。遍看穎川花,不似師師好。”
著名詞人周邦彥更是與李師師扯不斷,理還亂……
專程為其作了一首詞:”鉛華淡佇新妝束,好風韻,天然異俗。彼此知名,雖然初見,情分先熟。
爐煙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賴得相逢,若還虛度、生世不足。”
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更有李師師與宋徽宗之間的各種風流韻事。
坊間傳聞,宋徽宗經常微服出宮私會李師師,還寫了一首詞送給她。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類似的事例還有不少,這些奇女子在歷史上雖留下了諸多爭議,但同時也留下了濃厚的一筆。
……
不久后,顧久一行四人興致勃勃來到了惜春樓。
到了這里方才發現,這柳如令的派場還真是不小。
惜春院并不止一幢樓,除了臨近河邊的一幢三層主建筑之外,河邊還泊著一大一小兩艘畫舫。
其中那艘小的,被稱為“如令舫”。
也就是說,這艘畫舫乃是惜春樓專程為柳如令準備的。
說小也不算小,除了位于舫上的大廳之外,上面還聳立著兩層閣樓。
舫上有十余個打雜伙計與丫環,另有八個侍女。
要說這八個侍女的姿色與才藝也算是比較出眾的,去到別的場子幾乎就是花魁般的存在。
但在這如令舫,她們卻只能成為柳如令的貼身侍女,負責柳如令的梳妝與起居。
當然,她們的存在還有另外一層作用。
前來如令舫的客人不少,而柳如令只有一個。那么,這些侍女很多時候是要替代柳如令去應酬客人的。
“各位公子里邊請!”
一上畫舫,便有一個年約四十余的婦人熱情地迎上前來。
教司坊轄下的的場所比較特殊,并非開門廣迎天下客,原則上對入場者是有著身份限制的。
畢竟這是朝廷興辦的場所,且坊里的姑娘大多曾是官宦人家的女眷。
因此,地位低下的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的。
只不過,顧鳴四人一身儒衫,一看就像是讀書人,自然不在受限之列。
士農工商,士,乃為讀書人,在四民中地位最高。
商人排在最后一個,地位還不如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老鴇,如令姑娘今晚是否有空?”
許加應一邊往里走,一邊詢問了一句。
“空是空的,只不過如令姑娘一向挑客,能否見到她就看幾位公子是否有緣了。
不過,就算見不到如令姑娘,她身邊也有八個侍女,個個貌美如花,絕不會讓四位公子掃興而歸……”
走進廳中,老鴇帶著顧鳴四人坐到桌邊,并吩咐丫環速速沏茶。
顧鳴下意識看了看四周……客人并不多,三三兩兩總共只有四桌。
不過這也能夠理解,畢竟是教司坊所屬的場子,一來消費很高,二來對客人的身份有限制,不太可能像別的場子那樣人滿為患。
“這位可是來自江南的顧解元?”
就在顧鳴四人打望舫上環境之時,鄰桌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沖著顧鳴拱手相詢。
“不知這位兄臺是?”
“不才喬永晉,來自關中,也是這次參與會試的考生。”
“原來是喬解元,久仰久仰!”
顧鳴來到京城一個來月了,自然也是聽說過有著“神童”之名的喬永晉的名號的。
“顧兄見笑了……對了,這二位乃是汪兄與鄭兄,分別為去年鄉試嶺南、魯東二省的解元……”
一聽此話,顧鳴不由愣了愣。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一艘畫舫上竟然齊聚了好幾個解元?
“原來汪兄和鄭兄,小弟這廂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