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村里有沒有合適的人,咱雇些短工來,最近活太多了,鍘刀也得多借些來,做這個青料得搶時間呢。”
“那我去村里說,帶鍘刀的多給些工錢?”
“行,這個辦法好,到時候不給工錢,鍘兩車料給一文,我估摸著,不停手,一個鍘刀能鍘一百車呢。”
到時候換人不換刀的,就是人家的事了,她要的就是一個快,因為青料鍘完,幾個小時內就得壓實封起來,否則就會發霉了。
她這次也是很冒險了,打算壓料的時候,灑些空間溪水,那東西也有些神奇之處,雖然比不了靈泉,可用它澆的菜地,長的都非常好,也沒什么病害。
有金手指就得用吧,否則不是白瞎了?
族長找了很多族人,因為卿娘工錢給的高,他們干活也很賣力,只是不解,好好的地為啥要挖出這么多的坑,族長也不解釋,拿錢干活得了,問那么多也沒用不是。
石料也是村里人去打的,因為工錢高呀,肥水不能流了外人田,他們家桿子剛砍完,這個坑也鋪的平平展展了。
為了好封蓋子,她沒挖那種大坑,都是兩米見方的,因為好密封。
十畝地的鮮食苞谷,葫蘆鎮根本吃不下,因為不能久放,她打算運到府城去,可誰去就讓她為了難,李大做地里的活沒問題,可去府城連路都不認得,而劉叔在食鋪里,也是離不開的。
她的目光就放在了二叔身上,明年他們家也存在這個問題,今年一起去趟條路子吧。
她的意思剛一透漏,二嬸就跳了起來。
“去,我和你二叔一起去!你不知道吧,我舅舅就在府城呢,他還是府衙里的知事,雖然官階不高,可認識的人多。”
二嬸家都在城里,當年也是看中了是伯府本家,才把女兒嫁了過來,這些年過的也不錯。
卿娘一聽就沒去了,每穗她只收三文,讓出了兩文的利,至于二叔他們是煮了賣呢,還是批發,那就不關她的事了,反正他們肯定有利可圖。當時二嬸的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因為做青儲技術含量很高,她必須得在場指導,還得做點弊不是嗎?
叔祖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全程都在認真觀看著,那些青桿一鍘碎,很快就放入挖好的窖里,每放一層,都讓人下去踩,這個是費力氣的活,可給的工錢高!
卿娘在一旁拿著個水壺,看著那方料干一些,就撒點水下去,整個壓實后,用木板封住,再用泥抹了,上面壓了大石塊,壘了個傘狀頂,就這樣,兩天的功夫,祠堂后面就多了幾個圓形帽子,就是下雨也淋不著了,
“這就行了,不會壞嗎?”
“您也看到了,木板底下還用油紙蓋了幾層,它們就在底下慢慢發酵。上面那個頂也很重要,能擋住了雨水,里面就不會壞的。等到了冬天,可以分次來拿,牲畜就餓不著了。”
這邊青儲窖一個個都封起來了,那邊二叔和二嬸喜氣洋洋的從府城回來了,他們給卿娘送來了貨款,高興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