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廚房給臥了一大鍋荷包蛋,給他們端了過來。
“娘,怎么打了這些雞蛋,你不過啦?”雖然娘家還算殷實,可啥時候這么吃過呀。
“吃吧,今年咱家的蛋都留著呢,一個都沒賣,嘿嘿,你爹那有錢。”
“我爹發財了?還是二堂叔回來了?”
“都不是,咱家托了卿姐兒的福,種了稀罕作物,賣了不少錢哩。”當下將情況告訴了女兒。
“爹咋沒給俺捎些種子去,今年俺們那一直不下雨,收成少了很多。”
“跟娘說這些干嘛?糧食減產了,也沒少太多,娘,別聽她的,家里都夠吃呢。”
她男人是個樸實人,擋住了娘子訴苦。老丈人一直對他不錯,大過年的怎么能抱怨呢?
蘇運福聽說女兒回來了,忙從別人家跑了回來,看到炕上的外孫子,笑著問他:
“還認識姥爺不?”又對女婿說:
“這么大的雪,路上難走吧?”
“還行,我們走的早,那會雪還不大呢,爹,您身子骨還硬朗?”
“呵呵,好著呢,來,這是給我娃的壓歲錢,可收好了。”他今年給外孫子封了個大的,女婿家雖然還行,可聽說今年那片遭了災。
吃飯時,他跟女婿說,也給他們準備了種子,可要種下去,得等到下半年了。
“那豆腐生意不能讓菊花也參一股?”蘇白氏還是疼女兒。可話一出口,被老頭子瞪了一眼,便沒敢再說。
“啥是豆腐?”二嬸以為小姑子不回來了,把剩下的豆腐帶回了娘家。所以飯桌上并沒有。
聽了她娘的解釋,菊花還想,豆子做的,能有多好吃,也就不太在意了。
聽說文瑾也被送了回來,跟她娘小聲八卦著:
“我看堂叔家肯定是文珠得爵位了,這都送回老家來了,接不接還是兩可呢。”
蘇白氏也是這個想法,可是老頭子不許她多說,這會可算找到人了,兩人嘀嘀咕咕的。
“你們再去炒倆菜,這會雪下的大了,今兒不用走了,我跟女婿多喝兩杯。”老爺子跟女婿也說的高興,知道他又添了三畝田,連夸他會過日子。
酒一沾唇,那張鑠便連夸好酒,蘇運福神秘的告訴他:
“這是我堂孫女蒸的,怎么樣,不比賣的差吧,她早前給我,我還以為是買的呢,沒想到她還有這手藝。”
“這手藝是個寶呀,她沒想著做酒生意?”
“人家里有爵位,不靠這個過日子。不過,將來嫁人,這可是好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