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我們不會把您當成是嫌疑人,但是既然有了這樣的流言,想必森前輩您也會不勝其擾吧!所以,與其被這些流言蜚語所陷害,倒不如把當晚的真相告訴我們,這樣的話,我們也就能證明您的清白了!”
“說的倒也在理,反正我也沒什么可向你們隱瞞的。花籠屋那個地方,小木曾直弼好像也是那里的常客吧!那天晚上我在那里偶然遇到他,出于同行之誼和他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至于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以及到那邊是要見誰?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森誠一放下手中的杯子,隨后稍微回想了一下便向林修一解釋了一番,雖然對方的臉上帶著一絲困惑的表情,但是林修一聽得出來,森誠一的借口語速流暢,中間完全沒有任何停頓的地方,根本就是事先準備好了借口想要蒙混過關。
林修一本來想要開口繼續追問的,但是景子卻搶先一步向森誠一詢問道。
“那還真是湊巧呢?不過我倒是有些想不明白,要是小木曾先生是去那里見客人的話,又怎么會把客人帶到森專務常去的店里呢?這樣一來,豐島建設的客戶不就暴露在競爭對手的面前了嗎?”
聽到了景子猛然間提出的疑問。森專務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剛才的話中存在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瑕疵。就像景子剛才所說的那樣,要是小木曾直弼真的是為了見客戶的話,他又怎么會把客戶帶到森誠一經常出沒的店里面呢?先不說竹下工務店會不會半道截胡的問題,就是小木曾那邊也無法向豐島建設的董事會作出解釋吧!
“森前輩,既然小木曾常務的死真的和您沒有關系,那么您還有什么不能說明的呢?如果連我這樣三言兩語的質疑您都無法回答的話,警視廳的那些警察又怎么可能放過您呢!”
“可是……算了,反正你們早晚也會知道的!”
森誠一稍微沉默了一會兒,隨后便壓低著聲音小聲的對林修一和景子解釋道。
“那天晚上……小木曾直弼去花籠屋的確是為了和我見面的,不過他可不是一個人去的。當晚他還帶去了一位叫做羅伯特·瀧的家伙,對方是河床基金亞洲事物的首席代表……我……我只是在那里坐了一會兒就提前回家了!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小木曾是什么時候從那里離開的!
“等一下?河床基金?”
林修一聽到了一個新的名字,忍不住出生詢問了起來。
“好像是一只著名的禿鷲基金,據說很擅長在市場上通過股權收購,債權訴訟等方式獲取超高的利潤,誰要是被它盯上的話,保證連骨頭都會被啃得一干二凈。難道他們是想借著這次豐島建設的危機來興風作浪嗎?”
景子不動聲色的盯著坐在她對面的森誠一,臉上的表情嚴肅的讓人害怕。
“這個……很抱歉,這個問題請恕我無法回答!”
森誠一用一幅為難的姿態對景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