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聽到對方介紹,隨即了然的點了點頭,他轉過身來和花形對視了一眼,然后便一起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當他們來到了四樓之后,就看見不斷有身著鑒識課制服的同事從走廊盡頭的一間公寓里進進出出。
“就是那里了!”
相澤和花形趴在走廊的護欄上向樓下看了一下死者所在的位置,隨后便一路朝著那間公寓走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兩人便自覺地拿出鞋套來套在了腳上,隨后便一同走進了死者的住所。
這是一間看起來還算是寬敞的公寓,面積大概10坪左右,里面的陳設還有布置看起來頗為簡單,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大致的看起來卻頗為精致。相澤和花形打開浴室的房門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洗漱臺上只有一個漱口杯,看來死者應該是一位單身漢。
“啊……一課的人來了,怎么樣,看出什么問題了嗎?”
“還沒有,不過……你們已經知道死者的身份了嗎?”
“嗯……已經查到了,死者名叫淺利陽男,是帝都大學理化研究所的研究人員!”
鑒識課的負責人聽到相澤的提問,隨手就把一張放在證物袋里的證件遞到了相澤的面前。相澤接過證件之后,用手拿著前前后后的仔細看了一下。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證件上不但有死者的工作照,還有帝都大學的標志以及死者的職務。
“帝都大學理化研究所研究員!看來……是一個很厲害的家伙啊!”
“是呀,聰明人總是愛鉆牛角尖,這是我在陽臺上發現的遺書,我想你們應該很快就能處理好這個案子了吧!”
“遺書?死者是自殺的嗎?”
“嗯……我們在陽臺上看到的,而且,欄桿上還有鞋子踩踏過的痕跡,我想應該是死者自己跳下去的吧!”
聽到對方的提醒,相澤佑一連忙接過那封遺書來認真的查看了起來,隨后便和花形一臉不可思議的對視了一下。
“都是我的錯,我對研究的工作已經感到厭倦了,現在十分的疲憊,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親自對我的恩師加來秀樹說聲抱歉,還有理化研究所的所有同伴,我辜負了大家的期待,希望大家能夠原諒我的懦弱……”
看著這份略顯簡單的打印版遺書,相澤不由得有些無奈的把它交還給了對方,隨后兩人一眼就看到對面墻壁上那扇頗為壯觀的書架。書架上的圖書和資料整齊的排列著,看起來格外的壯觀和有序。面對此情此景,相澤不免有些感慨的對花形說道:
“真是搞不懂,一個讀過這么多書的人為什么會如此輕視自己的生命啊!”
“不知道,或許是因為周圍的人都很優秀,所以壓力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