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這兩個人,就當做好事了。
江尋也知道,這次事件之后,很多人都在暗中查他,但只要這些人沒有不開眼到打擾到他,江尋也就直接無視了。
“我感覺,如果直接抓住頭的話,再用力這樣貫下去……”
嘭!
魚歸晚一臉呆呆的表情,頭朝下被魚冰凌貫到了地上,地面頓時多了一個坑。
不過接著魚歸晚就自己將腦袋拔了出來,晃了晃道:“姐姐,我覺得這樣不行,你還是不要找我對練了!我總覺得你只是在單方面揍我。”
“那你找我練啊。”魚冰凌說道。
魚歸晚撇了撇小嘴:“我剛跳起來,你就說我沒大沒小,結果我不動了,你又過來打我,說我不知道變通……”
“我哪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呀!”
魚歸晚氣鼓鼓地跑到了陽臺,去按摩浴缸里生悶氣去了。
魚冰凌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端起了一杯紅酒:“叛逆期的小孩真麻煩。”
魚冰凌喝完了兩杯紅酒,來到了臥室門口。
突然停下了腳步。
透過沒有關嚴的臥室門,她看到了已經躺在床上,睡下了的江尋。
江尋的睡眠很淺,這一點她已經很清楚了。
不過以她現在的實力,調動全身肌肉,控制自己落地時不發出任何聲音,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而且當周圍只有她和魚歸晚在的時候,江尋明顯睡得更熟。
她們倆在,對江尋的安全,是一種保護。
后遺癥已經被治愈了大半,按理說不用再非要和江尋睡在一起了,總統套房也有兩間臥室。
江尋也非常愉快地一個人享受大床去了。
但不知為何,看到江尋這么開心地自己一個睡,還張開手臂渾身舒展,魚冰凌就有種想把床劈開的沖動。
所謂忍一時越想越氣……
大概是后遺癥總歸有一些殘留,還是有點控制不住。
江尋在睡夢中猛地睜開了眼睛。
隨即毫不猶豫地翻身滾下了床鋪。
咔嚓!
豪華的真皮大床,瞬間從中間裂開!
江尋抱著被子,有些懵逼地站在原地。
然后眼睜睜地看著魚冰凌睡到了另外半張床上。
“為什么?”江尋忍不住問道。
魚冰凌抬起紅寶石一般的雙眸看了江尋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我怕你不習慣。”
江尋:“……”
這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