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伙都交出來,乖乖跟姐姐走,不管你是什么人,先綁了再說。”
周雨雙當然不會因為江尋說幾句話,就把非常可能是奸細的這群人帶回基地。
萬一他們搞什么破壞,或者有所圖謀呢?
就算江尋真不是巴騰的人,也得押進牢房,交給專門的人審問過了再說。
江尋知道正常對話很難取信于周雨雙,這姑娘作為女土匪,對敵對勢力從不手軟,江尋顯然已經被周雨雙認定為敵對勢力的人了。
她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而且,江尋去到基地之后,還要跟周玉坤談劍胚的事兒。
這可是周家的傳家之物,就以自己這疑似巴騰組織間諜的身份,想要買周玉坤的傳家之物,那不是說笑話嗎?
恐怕被周玉坤知道自己的目的,直接就掏槍要崩了自己吧?
不過對這一切,江尋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他干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可不是二十歲,我看起來年輕,是因為我修煉的功法特殊,且已經臻至化境,所以才青春常駐,我跟你爺爺是舊相識,論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大爺爺。”
江尋這話說出來后,魚冰凌和魚歸晚都驚愕的看著江尋,這家伙,怎么突然開始信口胡謅?
而且這說得也太離譜了,因為太假,反而讓人覺得有點像真的一樣。
魚冰凌等了江尋一眼,這家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般lsp見了美女最多沾點嘴上便宜讓對方叫爸爸,江尋可倒好,直接讓女孩開口叫爺爺。
本來就無法取信于人家,現在還說這種話,這不找打嗎?
魚冰凌自問,要是換了自己被這樣調戲,怕是直接鬼旋懟臉了。
周雨雙聽后發出一連串清脆的笑聲,在周雨雙身邊的兩個男人聽到這笑聲都縮了縮脖子,他們熟悉周雨雙,上次周雨雙發出這樣的笑聲,直接下令把抓到的幾個巴騰俘虜給閹了。
周雨雙慢悠悠的拔出手槍,打開保險:“來,繼續說,跟我爺爺怎么認識的啊。”
“以前在太夏打仗的時候認識的,后來我也來過幽蛇幾次,你爸爸是我看著長大的,而且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你還尿了我一身。”
江尋說話越來越不知死活了。
“呵呵呵呵!”周雨雙笑得花枝亂顫,她已經把子彈推上槍膛了,在她眼里,江尋已經是個死人,不過她不會輕易弄死江尋,這種滿嘴跑火車的登徒子,得先把他上面的舌頭和下面的作案工具一起割了才行。
這樣才干凈。
“你看來是不相信我的話啊。”江尋搖頭。
周雨雙用手槍瞄了瞄江尋的作案工具,笑嘻嘻的說道:“本來在家呆著無聊,來著聽你說話解悶挺好的,繼續說啊,別停。”
江尋嘆了一聲:“你也太不尊敬長輩了,我說抱過你你也不信,唉!本來不想提的,既然你不信,我只好提一嘴了,你右邊屁股后面有一個粉色的胎記,黃豆大小,有點像心形……”
周雨雙本來都要扣扳機了,聽到江尋這句話,她手槍都差點掉了!
什……什么!?
周雨雙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江尋。
你……你……
這一瞬間,她的臉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在周雨雙身邊,她兩個手下本來根本不信江尋的鬼話,他們還以為江尋馬上要完“蛋”了,但看到周雨雙的反應,他們都懵了。
不……不會吧!?
他們對視一眼,心中震驚無比,這是……真的!?
旋即他們立刻意識到什么,趕緊轉過頭去,就當什么都沒聽見。
開玩笑,周雨雙那是什么女人,在基地里說一不二的大小姐,殺人閹人都毫不手軟,用鏗鏘玫瑰根本不足以形容,可是這種事情被那個男人說出來,大小姐以后還怎么混?
人設崩塌了啊!
話說我們兩個不會被殺人滅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