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當他們帶著葉凡來到那個所謂的“婚房”內部的時候,卻是一時愕然,屋子里竟然是空蕩蕩的一片,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水泥地和白粉墻。
“東西呢?怎么都被搬走了?”葉凡見得這一幕,胸口也是氣得上下起伏。
“這都是我們自己家,我兒子前天剛走,昨天兒媳婦也走了,所以他們的新房按照規矩來說,留著是不吉利的,
床和柜子包括里面的椅子,我們在白天就它們燒掉了。”此時那名看上去有些木訥的中年男子誠誠懇懇的開口說著。
“兒子兒媳婦也沒有了,但是我們倆的日子還是要過下去。”中年婦女此時也緊接著開口。
葉凡極力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以他的做派,肯定是要直接將這兩個人給打上一頓不可,只不過現在找出兇手要緊,若是打死了可不好。
“仔細的搜,若是有什么電子產品則是最好。”葉凡開口對幾名保安開口,他們當年都是偵察兵出身,干活也是比較細致。
因為葉凡看見了在院子的角落上,有一處比較新的痕跡,看樣子應該是這兩天留下的。
這個位置再加上這個角度,是監控攝像頭的可能性很大,若是能夠讀取到什么資料的話,那便是最好不過。
“你們可知,買賣人口是犯法的。”葉凡冷冷的掃了一眼他們。
“人又不是我們殺的,而且法律規定買家無罪。”中年婦女在這個時候也是開口嘀咕了一句。
這句話瞬間就觸怒了葉凡,一個耳光就甩在了她的臉上。
有時候都說什么尊老愛幼,但是一些老畜生,葉凡真的沒有辦法給予足夠的尊重。
中年婦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是捂著腫了半邊的臉,坐在一旁抽泣著。
而這個時候,那名中年男人也是忽然開口大哭道:“我們知道她是被拐來的,為了買她,我們花了三萬塊錢,但是她不肯,也不愿意,但是我兒子在結婚之前就已經病死了,兒子都死了,
我們兩口子也覺得硬要留著她也沒有什么意思,就跟她說,我們可以放她離開,讓她回去過子覺得日子,
但是必須要跟我兒子把這個婚結了,然后幫我們兒子守孝七天,脫孝之后才能走,我們還立了字據,在這里。”
男人將一張紙拿了出來,上面寫著條件,也算是另類的保證書之類的,然后有兩個人的手印,還有兩個娟秀的名字。
因為男人不識字,所以都是曦月寫的倆人名字,葉凡看著上面那娟秀的字跡,心中也是閃過一抹刺痛。
這份字據何曾不是她逃生的希望,然而卻有人將這份希望給掐滅在了搖籃中,讓她的生命在這個離家上千公里外的地方,生命就此凋零。
葉凡很想將這份字據揉成一團,然后塞進這男人的嘴巴里讓他吞下去,再將這個老畜生活活打死。
但是在真兇沒有查出來之前,葉凡只能耐著性子一步一步的進行審問。
“所以啊,大人,我們根本沒必要害她啊,我們都打算放她走了,而且你以為我們連著辦兩場喪事很舒服么?我們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殺了她啊。”那名中年男人緊跟開口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