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和其他對白用詞不同,看起來有些亂,”香保里點頭道,“開始我還以為是家父筆誤……”
“不是筆誤,”青年編輯抱著一摞稿子回來道,“我們本來也打算修改的,可是老師在連載前就叮囑過不能擅自改動,還說如果不這樣刊載,就馬上停筆呢。”
高成詫異接過厚厚一扎稿子:“這么快就影印好了啊?”
“因為正好有一份影印稿,所以我就先給城戶偵探拿過來了。”
“真是太謝謝了,這個費用……”
“沒什么,只是一些影印稿而已,”青年編輯期待道,“如果可以的話,下次能和您談談合作的事嗎?”
“那就等找到新名先生再說吧。”
高成和青年編輯互相留了聯系方式,這才帶著全部文稿離開。
回去的路上倒沒有繼續和新名香保里一起,只是約定之后再聯絡,他感覺新名任太郎或許在稿子里留下了什么訊息,需要好好想一想。
“香保里小姐,一旦找到什么線索,我會馬上聯絡你的。”
“謝謝。”香保里感動得再次泛起淚花,如果連高成都沒辦法,恐怕就算去找另一個齊名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結果也差不多,高成已經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
次日早上,城戶偵探事務所。
三樓起居室沙發上的女孩眼睫毛動了動,漸漸睜開眼睛,疑惑而又警惕地看向周圍。
不是實驗室,也不是組織監禁的地方,只是一間普通的民居,從雜亂的擺設還有一些物品來看,大概是個單身男性的房間。
女孩回想起昨天晚上。
好像是燒昏了頭倒在一個很像工藤新一的少年身前了,隱約聽到說要把她送去警署……
“不行,絕對不能去警署。”
女孩有些虛弱地起身穿上大大的拖鞋,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拿去洗了,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寬松的襯衫。
想到了什么,女孩臉色漲紅,很快又輕呼一口氣,臉上閃過一絲苦澀。
她摸了摸餓扁的肚子,踩著拖鞋走進廚房,看到幾乎沒用過的餐具,眉頭跳了跳,轉而走向一邊的冰箱,看到冰箱里空空如也后頓時有些發愣。
再找了找旁邊的柜子,翻到滿滿幾箱泡面時,女孩整張小臉都忍不住皺在一起。
二樓辦公室,高成一頭雞窩地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面前雜亂擺放著《二分之一的頂點》小說文稿,還有一個用來分析暗號的本子掉在地上,旁邊還有一些揉成一團的紙張。
小女孩在門外轉了轉把手,發現門居然沒有鎖,推門便看到比樓上還亂的辦公室。
“城戶偵探事務所……”
頗為意外地看了眼睡著的高成,女孩嘴角微翹,隨后又注意到地上亂丟的紙團,一只同樣在睡覺的大狗嘴里還咬著一個紙團。
大狗十分警醒,耳朵動了動立馬起身,只是看到是昨晚上的小女孩后又安靜地坐了回去。
女孩忍不住摸了下乖巧的大狗,順手撿起地上的紙團。
看得出來高成是在研究文字暗號,只是似乎遇到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