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種人家,都有可能在外面哪里藏備用鑰匙……有了。”
接連拿起幾盆盆栽,靠邊的盆栽下面果然放著一把鑰匙。
高成咧嘴道:“看吧。”
灰原小臉一塌:“你不會想非法入侵吧?”
“只是看一下,沒關系……”
“喂!”福山祿郎經過門口,看到高成用鑰匙開門,大聲喊道,“你們在做什么?”
“啊?”高成身形僵住,干笑著回過頭,抓了抓后腦勺道,“是祿郎先生啊,哈哈,我們本來是想找門脅先生的,可是他好像不在家……”
福山祿郎冷淡道:“如果你們要找他的話,昨天晚上他就去居酒屋喝酒了,一晚上沒回來。”
“是、是嗎?”高成拿著鑰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笑道,“那個,其實也沒什么,我們只是想調查一下紗織小姐的房間,說不定可以找到這次案件的線索……”
福山祿郎緊緊看了高成一眼,帶頭走進門脅家道:“如果只是調查紗織房間的話就快點吧,他那個醉鬼老爸回來你們就麻煩了。”
“那個,”高成愣了愣,跟著青年后面道,“紗織小姐失蹤前有沒有什么異常?”
福山祿郎平靜道:“連海上的風浪稍微大一點她都嚇得要命,說人魚會找她報復……好了,這就是紗織的房間。”
“謝了。”
高成快速掃視一眼房間,書柜,置物柜,桌子,床,落地窗……看上去一目了然,干凈整潔一點都不雜亂,不過除了一些布偶擺飾外也看不出是個女孩的房間,因為相當中性,甚至還有狂熱的格斗游戲海報。
高成徑直走到床邊,打開放在床頭的行李袋。
“頭痛藥、牙刷……紗織小姐好像準備了不少東西……”
“那是紗織離家出走時的標準配備。”福山祿郎解釋道。
“這些東西留在這里,”高成翻看行李,目光微緊,“也就是紗織小姐并不是去了哪里,而是出事了……”
“這點也不好說,”福山祿郎遲疑道,“因為她每次離家出走幾乎都是去君惠家,所以換洗衣物什么的甚至連備份的眼鏡,君惠家好像都有。”
“可是君惠小姐家也沒人不是嗎?”
高成將袋子里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而且,就算是去了本島,不至于連一個證件都不帶吧?存款簿、提款卡、印鑒、駕照……甚至連護照都放在包里……一般人離家出走會丟下這些嗎?
“或許,是她在準備離家出走前發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意想不到的事?”福山祿郎嘴唇發干。
“是最糟糕的情況也說不定。”
高成沉聲放下證件,繼續在房里查看起來,從柜子上找到一本相簿。
從相片看來,大部分都是5名發小合影,門脅紗織似乎是里面一個戴著眼鏡染了褐發的短發女生。
福山祿郎有些懷戀道:“這些照片是我們大學時拍攝電影《比丘尼物語》時照的,當時還因為紗織的特殊攝影和君惠的特殊化妝得到了金獎……”
“是么……”
高成啪地合上相簿,臉上露出思索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