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和三郎一模一樣的狗果然有點問題。
“我想我先生的相簿里應該有才對,對了,他的房間就是二垣先生住的那間……”
園子繃著臉偷偷觀察高成。
問話的語氣也很熟悉,和城戶在的時候狀況簡直一模一樣,等會就推翻毛利大叔的推理?
“婆婆,”柯南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看到亞子幫忙去那相簿,開口問道,“次郎真的死了嗎?”
“對啊,聽我先生說是病死的,”老婆婆疼愛地摸了摸三郎,“好了三郎,乖,該進籠子了。”
“汪!”
毛利大叔從電視機前站起身,愣愣看著老婆子帶三郎離開:“她剛才說了前妻吧?原來她是繼室啊……”
“這件事前任老板跟我們提過,”絡腮胡子喝著一罐啤酒道,“他的前妻去世后,正好遇到這位老婆婆來這里投宿,因為彼此都很談得來就在一起了。”
“是啊,”馬臉男輕笑道,“我還記得,因為老婆婆很會做點心,這座山莊還風光過一陣子,不過自從前任老婆過世后,這里就越來越冷清了……”
高成看向懷戀的兩人:“聽你們的話,以前好像經常來這里。”
“啊,不……我們以前只來過一次而已。”
絡腮胡子兩人含糊著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我們現在在看的這卷第四卷的錄影帶是最后一卷了嗎?”
亞子正好和老婆婆一起拿著相簿回來,聞言點頭道:“只有這幾卷帶子是昨天拍的。”
“我說你們兩個,”高成看著兩個獵人,微微皺起眉頭,“好像很在意二垣先生拍的帶子……”
“沒、沒有啊。”
絡腮胡子兩個哈哈擦著汗。
“我們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幫忙找到線索……”
“找到了,找到了,”老婆婆高興地翻看相簿,指著一位老先生和兩只一模一樣的四國犬道,“就是這個,左邊這只是次郎,右邊就是三郎,它們脖子上掛著的獎牌,聽說是以前救援受困者時,縣政府頒發給它們的……”
高成還有柯南跟著湊到相簿前。
“這兩只狗根本一模一樣啊……”
“咦?”老婆婆也有些遲疑起來,“三郎到底是左邊這只還有右邊這只來著?”
“婆婆……”
“我說你們啊,什么三郎次郎的,”毛利大叔一臉郁悶地看完錄影帶,“結果根本就沒有什么線索嘛,只是普通的錄像……”
“這倒未必,”粉川實果和小蘭從洗手間過來,“至少我們已經知道二垣遇害的時間了。”
毛利大叔愣了愣:“這話怎么說?”
“你看這張照片。”
粉川實果將洗出來的照片遞給大叔,最后一張上有著幾個明顯的滴墨狀黑影。
“之前的照片都沒有黑影,只有這最后一張有,我想應該是在二垣被襲擊的時候正好拍下的,可能當時有血跡沾到鏡頭上了。”
“可是,這真的是血跡嗎?”毛利大叔盯著照片道。
“絕對錯不了,”小蘭肯定道,“因為我們把其他的底片裝進相機試過了,洗出來的照片也是有黑影!”
“這么說來,二垣先生遇害的時間就應該是白天了,而且是還沒有飄雪的時候……”
毛利大叔思索道:“我記得今天從二垣先生離開到開始下雪,不在山莊的只有老婆婆還有在山里找野狼的你們兩個……”
絡腮胡子兩個臉色大變:“喂喂,你可別亂說啊,我們可沒有殺人……”
高成視線掃過爭論的眾人。
不對,存在黑影的照片很有問題,死者的死亡時間有可能是被兇手做了手腳,并不一定是白天。
需要做這種手腳的人……
高成視線轉向存在不在場證明的粉川實果還有亞子。
暴風雪來臨的時候,是她們外出找人的,而且還是分開找人,犯案時間完全足夠。
可是這兩個獵人又是怎么回事?
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