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澤悠子神色為難地將電話遞給妃英理,一臉歉意,不過妃英理倒沒有在意,直接通話道:“你好,我是妃……哪里哪里,如果您不方便的話我們改個時間也沒問題……好、好的,那就那個時間吧。”
“我丈夫怎么說?”看著妃英理掛斷電話,有澤悠子疑惑道。
“他說他9點25分左右回家……”
……
“嗚——!”
東京的夜色里又是一陣警笛打破平靜,高成穿著一身大衣,在警車停在一棟房屋前面后,跟著目暮警官下車,在兩名警員的迎接下進入屋內。
大晚上的,本來他是打電話給目暮警官,準備問問之前幾起案件的事情,結果突然遇到出警,連他都不得不跟了過來。
見到屋內的妃英理母女,高成神色古怪,和柯南視線對在一起。
“遇害的是有澤嗣郎先生,37歲,在杯戶商事工作的職員,也是這家的男主人……”
屋內靠近后門的儲藏室里,一名頭發微卷的男子尸體靠在柜子邊,身上穿著黑色西裝禮服,脖子上有一道相當明顯的勒痕。
“是窒息勒死,不過兇器還沒找到,恐怕是細布條之類的東西……”
高成在旁邊跟著目暮查看尸體,聽到高木的匯報,正要說話,后面柯南已經插嘴道:“會不會是領帶?因為這個人在電話里說要守靈,可是現在卻沒有打領帶,一般男人都是穿西裝去守靈,系黑色的領帶對吧?”
“確實,”目暮點頭道,“犯人可能是奪走了被害人的領帶當作兇器使用……”
說著目暮忽然看向柯南幾個,愣道:“話說回來,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
“事情是這樣的,”妃英理看了看旁邊的有澤悠子解釋道,“被害人,悠子的丈夫嗣郎先生以前曾經委托我交涉過交通事故的賠償,那起事故以后嗣郎先生感覺有人跟蹤,所有悠子想找我過來商量……”
“跟蹤?”高成目光微微波動,跟著看向被害人遺孀有澤悠子,頓時一愣。
還很少見到這么壯實的女人,感覺氣質和那個數美學妹很像啊,也是練空手道的嗎?
“雖然說是有人在看他跟蹤他什么的,”有澤悠子感受到高成的目光,手心緊了緊,但還是接著妃英理話頭說道,“可是我一點都沒有這種感覺,所以才讓妃律師到我家來……
“我先生非常信任妃律師,如果妃律師證明我家里沒有竊聽器啊隱藏的攝像頭之類的,也許我先生會相信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而放下心來……”
有澤悠子詳細說明道:“然后我開車去妃律師事務所接她,打電話給我先生說要和妃律師一起回家的時候,他說在守靈……”
高成平靜聽著有澤悠子訴說,眉頭微不可查地跳了跳。
雖說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這位有澤悠子的解釋很有問題啊,部分說辭有些不太和諧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
從被害人旁邊站起身,高成看著有澤悠子問道:“之后的事情可以也說一說嗎?”
有澤悠子忽然心跳加快,莫名有種血液倒流、全身皮肉隱隱顫動的感覺,即使是曾經最緊張的比賽里也沒有這種感覺過,目光縮了縮張口道:“好……我把電話交給了妃律師,然后我先生說他9點半回家,因為時間還早,我們就在附近的餐廳里吃晚飯,之后就開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