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該不會……”
“不管怎樣,”高成從舞臺側面走出來,“先偵訊一遍音樂廳內大家的不在場證明吧,犯人必然是內部人員。”
“是城戶老弟啊,”目暮恍然,“你們怎么會來這里?”
“本來是打算看波土選手彩排,不過臨走的時候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高成說著看向了會場門口的眾人。
剛好在要走的時候發現命案,沖矢昴的運氣真差,看來不能浪費太多時間,需要干凈利落地解決這次案件。
不過,案件的真相他已經有些眉目了。
對于他來說,這種案子其實是最容易的,因為偵探系統的關系,一直以來他最擅長的就是犯罪現場還原。
演唱會唱這種封閉場所內,細節線索一目了然,再復雜的手法也瞞不過他的眼睛。
放在舞臺側面的東西原本只有工具箱和繩子,折疊椅放在更里面,考慮到波土祿道在舞臺中間面對觀眾席填詞,很大可能是被波土搬出來。
可是那樣的話,折疊椅應該留著舞臺中間才對,現在被折疊好和工具箱放在一起是犯人所為。
然后就是剩下的繩子。
從切口看,是用來吊住波土的那根繩子用剩下的,犯人在觀眾席椅子上打結后割掉多余的部分。
很奇怪,刻意花時間割繩子就很奇怪了,還卷好了整齊放在工具箱邊。
犯人這么做的原因必然是想隱藏什么,很有可能是關系到一個人將波土吊起的手法。
就在剛才,高成嘗試著將折疊椅展開檢查,在內側發現了一片美瞳。
和演唱會海報中不同,波土遺體的瞳孔明顯存在區別,也就是說平常有戴美瞳,一片沾在折疊椅上,另一邊他到處找了一遍,卻都沒有發現。
所以才想盡快展開問話。
因為另一片美瞳很有可能就在犯人身上,而且還有一些問題搞不懂,這一次好像是個雙重案件。
……
音樂廳大廳,眾人全部聚在一起,連之前那個雜志記者也被抓了過來。
“總結一下東都音樂廳內工作人員的證詞,在死亡推測時間的下午4點30分到5點30分之間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只有社長布施先生和經紀人圓城女士,然后就是花錢買了工作人員外套混進來的雜志記者梶谷先生。”
“圓城女士行蹤不明的時間是4點30分到4點40分左右,布施先生則是5點到5點15分,至于梶谷先生……”
“所以我都說了,”雜志接著嚷道,“我是在下午5點30分之前,大概5點20分左右進這個大廳的,不信你們就去問賣給我外套的工作人員!”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奇怪了,”高木頭疼道,“時間對不上,3個人不可能合謀將被害人吊上去啊。”
高成在后面也皺起了眉頭。
還有一片美瞳沾在女經紀人背上,可是從現場看,女經紀人卻不是直接犯人,只是改變了現場,因為想要將繩子繞過高高在上的燈架并不容易。
現場唯一能夠使用的就是那個棒球,但想要扔那么高,對臂力要求很大,通過高木收集的信息,只有波土本人在高中時代打過棒球,是個很厲害的投手。
同時,在女經紀人之前,其他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自殺嗎?
“怎么樣了?”貝爾摩德悄悄找上安室透,有些不耐道,“能夠快點搞定這個殺人案件嗎?我長時間待在這里也是很危險的。”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安室透苦笑道,“怎么突然這么著急?”
“沒什么,只是這次沒準備好。”
“也是,你要是事先跟我打個招呼,我還能提供詳細情報,結果卻突然假扮成阿梓小姐跟過來……”
安室透看著貝爾摩德和以往不太一樣的臉色,頗為好奇。
“要調查還未發表的歌詞內容,我一個人就夠了吧?”
“我是擔心他們,”貝爾摩德瞥向小蘭還有柯南,面色柔和道,“不知道你能不能遵守和我的約定。”
“放心,我答應過你,不會讓他們陷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