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個,”阿知波解釋道,“到了決賽,比賽雙方的水平都非常高,從技巧的策劃謀略到歌牌的排列方式,就算只是看看也能獲益良多,這應該跟殺人事件無關吧?”
“可是這是高中生皋月杯啊。”
“不要小看,即使只是高中生,大岡紅葉的能力其實并不弱于矢島。”
“這樣嗎?”
柯南深深看著阿知波沒有再問。
他沒想過阿知波會是犯人,卻認為阿知波應該知道些什么。
幾名鑒識人員用苫布蓋住尸體,意味著幾人的調查告一段落,高成也沒有繼續停留的意思,只是最后一一查看了所有歌牌。
矢島沒有時間留下死亡訊息,作為半個法醫專家,他很確定這點。
而且矢島真的想留下訊息,也不應該這么明顯地直接抓在手里,更像是被殺害后有人放上去,卻又在血跡干涸后被第三者取走混入地上的歌牌。
當然,這些只是他的推測,因為第三者的行為他想不太明白。
兇手作案很從容,他感覺得出來,可是第三者又像是在幫兇手銷毀證據。
如果說還有什么可能的話,那就是兇手偽造現場進行了陷害,第三者才不得不做出這種行為,這樣理解倒是清楚了許多。
邏輯上說得通。
“會長!”
矢島宅邸外忽然來了一位年輕人,還和警察發生了一點沖突,說自己是皋月會的人,過來找阿知波會長。
“關根!”阿知波剛好走出宅邸,看到年輕人后嚴厲道,“之前你都在干什么?我聯絡里好幾次了!”
“對不起啊,會長,”關根匆忙道歉道,“我昨晚喝醉了,手機還沒充好電就不小心睡著,睡醒后,就看到新聞上說電視臺爆炸了,聯絡協會之后,聽說會長在矢島家,正在找我……”
服部和柯南就跟在阿知波身邊,同一時間緊緊看向關根。
這家伙說的就好像念稿子一般,明顯是提前準備好的說辭,聽起來似乎很合理,但說得太多了,解釋就是掩飾……
“我慌慌張張跑過來,發現外面都是警察,”關根繼續說道,“會長,矢島他出什么事了嗎?”
“矢島被人殺了,”阿知波沉聲道,“好像是搶劫犯干的,用走廊里的刀殺了矢島。”
關根就是之前阿知波在攝影棚提到的,矢島的替補,全名關根康史,是個攝影師,和大岡紅葉一樣在名頃會解散后加入皋月會。
近兩年關根和矢島一直是競爭對手,連續兩年在皋月杯決賽中對戰。
“之前兩年都是我輸了,今年還想贏過他的,”關根惋惜道,“已經不能再跟他比賽了……”
“關于比賽的事,”阿知波沉吟道,“我也還在想該怎么辦才好,畢竟發生了這么多事……”
“不能放棄啊,會長!”關根焦急道,“如果傳統的皋月杯因為矢島的死而中止,不是讓兇手得逞嗎?矢島就白白被打死了啊!”
“關根,你說話小心點!”阿知波生氣道。
京都府警方還有話要問存在殺人動機有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關根,阿知波隨后也要返回大阪酒店,服部和柯南私下商量,由柯南去監視阿知波,服部則留下來保護住在京都家里的大岡紅葉。
這幾人都是皋月會的主要成員,也是這次事件的關鍵。
“殺害矢島的大概就是這家伙了,”柯南盯著關根跟著綾小路離開的身影,“但是要把以皋月會為目標的電視臺爆炸案也推給他,還言之過早。”
“是啊,”服部點頭道,“關于阿知波先生和紅葉,就按照剛才決定的,進行監視應該更保險一點,阿知波先生和你們一樣住在大阪新大谷酒店,就交給你們……喂,城戶,你在發什么呆?”
“沒什么。”
高成暫時不準備發表意見。
就算服部不說,他也準備監視阿知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