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毛利大叔反應強烈道,“小野老師不是有不在場證明嗎?”
“那是她特意安排的不在場證明,”高成說明道,“之所以找偵探過來調查惡作劇,就是為了幫自己尋找不在場證明,這只是計劃的一環而已。”
“怎么可能?不在場證明總不可能是假的吧?”
“大叔你可以再問一問那些考生,的確,3次考試每次都會抽簽調換座位,沒看到室井也正常,可如果每個人都沒看到室井呢?還正常嗎?”
高成拿出室井序號16的答題卷,與序號15的標準答案卷。
“室井的這張答題卷其實是對應序號15,也就是第一場的考試的時候,犯人給室井發的答題卷是下一場考試16的答題卷,
同理,第二場考試犯人給室井發的是序號17的答卷,
我翻看了3場考試的全部答卷,得出的結論是室井只進行了2場考試,在第3場考試之前或者說在仁藤之前就已經遭到殺害。”
毛利小五郎面色僵硬:“這……怎么會這樣?”
“現在知道了吧?”高成繼續道,“小野老師的不在場證明根本不存在,不管是之前的殺雞惡作劇,還是現場的血字,以及考試答卷,都只是為了誤導殺人順序,給自己制造不在場證明而已。”
“小野老師……”大叔深受打擊,難以置信看向女老師,“是真的嗎?你只是在利用我?我這么相信你……”
仔細想想,他之所以能想到去找考試答卷,似乎也是受到女老師的間接引導。
大叔瞬間老了幾歲。
“可是動機呢?”目暮急忙追問道,“小野老師的動機是什么?”
“動機應該是這幅畫吧。”
高成將美術室的那幅《搖籃曲》搬上講臺。
“其實這幅畫是在原畫基礎上,使用容易脫落的顏料重新畫了一幅畫,刮開一部分后,可以看到耳朵部分其實戴著一只耳環,
小野老師,和你耳朵上那只一模一樣。”
女老師聞言抬起頭緊緊盯住油畫,眼眶漸漸濕潤。
“深町……”
……
幾天后,高成再次來到補習學校接園子。
這一次案件讓他抽到了一張《數學》卡,可惜不能交給園子使用,最后只是讓他的《數學》提升到熟練級。
聊勝于無,不過對應的是大學層次,倒是可以讓他之后的學習輕松不少。
“小野老師已經認罪了,”園子情緒低落道,“她要殺的第3人就是那個說考東大的長發男生,好像半年前深町是被那3個人吊死的……”
高成頓了頓,想起在走廊諷刺他和園子的長發男。
考東大的都是這種家伙嗎?
還是說,是這個補習學校的問題呢?
本來經常有學生自殺就問題很大……
把孩子送來這種學校,那些家長到底是怎么想的?
高成納悶搖了搖頭,看到園子悶悶不樂的樣子,一把牽住園子道:“杯戶那邊新開了一家西餐廳,好像叫艾什么來著,一起去試試吧。”
園子:“那家艾尼西餐廳啊,聽說人氣很高,還要預定的。”
“艾什么餐廳?”
“艾尼……混蛋,別以為我不懂中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