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時期的蝙蝠俠吃了不少苦頭，然后在血的磨練中逐漸成長，慢慢成熟。
成長后的蝙蝠俠就是大家熟悉的版本了，擁有過人的智慧與戰斗力，一身黑科技裝備。堅守著不殺這個底線的同時，也知道下重手將壞蛋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來消除后患、順便警告威懾其他的惡人。
再往后，就是蝙蝠俠大戰超人時期的老蝙蝠了。見得多了、懂的多了、也吃了很多虧的蝙蝠俠早已經突破了自己當初制定的底線，這時的老蝙蝠出手早就沒了什么顧慮。
經歷戰爭后，現在的布魯斯-韋恩不可能再像原版那樣，有著那么多天真的想法，更不可能還有什么不殺原則，現在的他出手狠辣的程度恐怕要超過老年蝙蝠俠。
“你這個狀態，我覺得你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不，經過這次任務，讓我又想明白了很多東西。”布魯斯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的很多想法，都因為親自經歷戰爭而受到了沖擊，但戰爭也讓他明白了自己很多想法太過天真：“能夠想明白這些，未嘗不是件好事。”
他早就意識到，在這個奇特的世界、面對那種奇特的濃霧，自己早晚會面臨一個問題：當任務是讓他殺死某個普通人類罪犯的時候，自己到底是堅持自己的理念？還是為了完成任務而痛下殺手？
堅持理念，就意味著自己的任務無法完成！無法完成任務就沒法離開濃霧世界，打敗魔王回到家鄉那就更不用提了，拯救哥譚等等夢想自然再也無法實現。
痛下殺手？那么自己和刺客聯盟又有什么區別？隨意剝奪他人的生命真的是正確的事情嗎？
布魯斯先前很沉默，總是一副苦相就是在頭疼這件事，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濃霧世界教訓了：直接把他扔到了戰場上。
在那里，什么對錯？正義？勝負？資格？都變得毫無意義！戰場上就只會留下兩樣東西：活人和死人。
當然，他知道自己不能把戰場上的規則帶到哥譚去，他真正想通的是不能死守著規則，哪怕是因為好的初衷定下的規則，也可能會造成不好的結果。
他必須學會靈活的判斷局勢，根據具體情況做出對應的決斷，只有這樣才能拯救自己的家鄉。
“這次任務獲得了什么獎勵？”路易沒有繼續和布魯斯討論理念上的問題，他知道布魯斯是個很執著的人。除非他自己想通，別人很難通過勸說改變他的想法，所以干脆談點別的事情。
“是個裝備模板。”布魯斯也順著路易的話聊起了自己的獎勵。
“什么意思？”
“將特定的裝備放進模板中，然后只要動下念頭就可以改變自己身上的護具、武器等裝備。”布魯斯現場展示了一下：他站起身沒有做什么動作，身上那套二戰大兵軍裝、以及身上掛著的各種武器彈藥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套很普通的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