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兵科第一!”
“柴令武,農科第一!”
“王玄策,縱橫科第一!”
“上官儀,儒科第一!”
“蔡錦豪,醫科第一!”
“秦懷道......”
九科第一,九個意氣風發的少年。
余下之人,除了失敗的不甘之外,更有幾分敬佩。
最郁悶的,或許就是那三位皇子。
李愔對邊上學子問道:“這第一,可有什么講究?”
那人答道:“榜上有名,君子立身!”
李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們也有跟著考試。
可除了儒科外,其余各科完全就是一塌糊涂。
這也讓身在皇家的這些個皇室子弟,丟盡了顏面。
秦懷道和柴令武比他們強,他們認了,可余下這些個,好多還是長安有名的紈绔,還有一個大了他們十歲不止的“老家伙”(上官儀)。
與這群人在一塊考試,看著他們每個人都在奮筆疾書,李愔突然感覺自己除了吃喝之外,一無是處。
李恪尋到李愔,帶著另外兩名皇子,來到李方晨那處小院子。
此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兄弟”們,來到學府,李方晨自然會有所表示。
讓李泰去秦王莊拉東西,李佑幫著他撘灶臺。
李恪和李愔他們剛到,就被李方晨安排去清洗食材。
明明有下人一旁看著,李方晨卻更喜歡讓他們動手。
李恪看著李愔一臉憂愁,猜到對方心中所想,便笑道:“你與他們,差了三個月。”
“哥?”
作為李愔親哥,李恪看不得李愔那般受了打擊,萎靡不振的模樣。
“他們早學了三個月,書籍就在手中,整日誦讀,考得自然會比你好。可你也無需妄自菲薄,既然到了學府,就把自己當做一名學子。好好讀書,只有學到你肚子里的東西,那才是可以讓你安身立命的本領!”
“是,我知道了。”
雖然說不上一掃陰霾,但李恪這一番話,確實讓李愔好受了許多。
至于其他幾個,比李愔年輕太多了,最小那個如今才十二歲。
忙活了好半天,一切搞定,李方晨架起了大鍋。
年紀最輕的李貞,憋不住心中疑問,開口問道:“二哥,這不該是下人做的嗎?”
李方晨笑答:“什么下人該做這事?”
李貞道:“自然是廚子了。”
“那我做,能做否?”
“君子遠庖廚,更何況二哥是秦王,這種低賤的活計,不該碰。”
年紀最小,卻是老氣橫秋,也不知在宮中被何人教成了這般模樣。
李方晨忍不住哈哈大笑,李泰走到李貞面前,對著他那腦袋就是一巴掌。
“小子,教訓二哥,你倒是有本事啊!”
李貞撅了撅嘴,不覺得自己有錯,但是他害怕李泰再打他,只能忍住不再開口。
李惲拉了拉李貞,對李泰行禮道:“四哥,貞弟尚且年幼,絕非有意而為。”
李泰哼了一聲,“若他是有意,我也不會打他,我會讓人給他送回宮去,自有母后收拾他!”
李惲扭過頭低聲道對李貞道:“快去跟二哥道歉。”
李貞有些扭捏,李方晨一旁開口,“不必了。君子遠庖廚?看樣子弘文館的大儒一成不變啊!”
“秦王殿下,您這可是一桿子打倒一片,孔某心中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