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群一陣死寂。
“算了,你們聽不懂。”柳伯高冷道。
菊子婆婆嗤笑道:“你說話可真難聽,柳伯。”
大木博士心中腹誹道,你不也一樣……
柳伯沒有回答。
關上手機,靠在輪椅,閉目休息。
他的眼前出現萬里冰封的原野,一頭受傷的拉普拉斯與孱弱的少年。
室外一片灰蒙蒙,冰雪的呼嘯聲,收音機呲呲雜音。
老人正夢見暴風雪。
……
4月6日,周二,天朗氣清。
“嗷嗚~”風速狗在庭院抖動肥碩身軀,火紅鬃毛煞是耀眼。
陸老師正在房間內收拾行李。
“手機、精靈球、孵化罐……這個不用帶了,讓鴨鴨肉身孵化就好。”
訓練家腰帶、黑紅色露指手套、深紫色夾克、棒球帽。
陸野壓了壓帽檐,在鏡子里和耿鬼站在一塊兒,滿意頷首:
“靚仔。”
“口桀!(*?▽?)”耿鬼‘蠟筆小新’式害羞。
其實陸老師還有一套,正在路上的粉色系的訓練家套裝。
那是梅麗莎小姐寄來的獲獎款式,連帽衛衣和五分短褲。
以粉色系為主,據說是當下流行的‘貓系少年’。
“絕對適合,非常適合,真的!”梅麗莎鼻息粗重。
“……您能先把口水擦一擦嗎。”
“誒,有嗎?”梅麗莎優雅地拿出手帕,莞爾一笑,“您真愛開玩笑。”
陸野:“……”
自己一米八的個頭,和粉色怎么也不搭啊……
盛情難卻,信使鳥還是把這份禮物送上了門。
“喲,今天是你來送快遞啦?”陸野手撐著郵筒,另只手叉腰,笑著問。
“嗚!(?﹏?)”企鵝手掩額頭。
老大不允許我辭職,最終還是自投羅網了!
“喏,給你的小費。”陸野遞了顆晶瑩剔透的能量方塊。
按理來說,信使鳥受過專業訓練,是不會接受投食。
可是……他給的實在太香……
經歷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
信使鳥‘啊嗚’一口,企鵝身軀一抖,兩只翅膀不斷拍著身體:
“嗚、嗚嗚!”
陸野微微一愣。
我尋思著,我也沒投毒啊……
下一刻,藥力逐漸擴散,小企鵝露出憨態可掬的笑容。
“嗚…(ˉ﹃ˉ)”
陸野:“……是不是,太刺激了?”
望向高高興興,拎起行囊,小企鵝遠去的背影。
陸老師陷入沉思。
搖了搖頭,陸老師走回室內,拎起肩包。
“走吧,咱們坐船去水脈市,和萌萌噠旅游三天!”
耿鬼戴著耿鬼帽子,飄浮在陸老師身旁,開心地揮舞小拳頭。
“口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