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睜開眼,掃了老頭一眼:“你把這事挑明,就不怕鬧出人命來?要知道,這些老實人發起火來,可是沒有理性的!”
啪!
蘇晨話音剛落,那邊的男子已經狠狠一巴掌抽在少-婦的臉上。
少-婦白嫩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指印,嘴角都破了個口子,有鮮血流出。
“不是我挑事,是這女人命該如此,她非要說自己有兇兆,看吧,這不是血光之災么!”老頭在一旁搖頭晃腦地說道。
“你還真不是個東西!”蘇晨看著老頭,毫不客氣地說道。
蘇晨重新閉上眼睛:“這事是你搞出來的,你來解決,如果耽誤了我去指槐山,我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
老頭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呦,火氣怎么這么大!”
說著話,老頭站起身,抓住男子還要揮下的手,拉著他們夫妻兩個,到了大巴的后面,嘀嘀咕咕了一陣,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最后,男子的臉色雖然仍舊難看,但卻沒有再對少-婦動手了,少-婦也沒了剛才的跋扈氣勢,老老實實地跟在男子身后,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樣。
等到老頭坐回來的時候,蘇晨也沒睜眼,譏諷道:“不愧是算命的,還真是巧舌如簧,這種能出人命的事情,你三言兩語都能擺平,不去干傳-銷屈才了!”
老頭似有些感慨地說道:“把外面那層皮扒下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人是干凈的!我給他們倆扒了扒皮,讓他們好好認識了一下彼此,然后他們就覺得,這日子也能湊合著過!”
經過剛才的事情,再也沒有人認為老頭和蘇晨是騙子了,看向老頭的目光中,更是隱隱帶著一絲敬畏。
畢竟誰也不敢確定,要是得罪了這老頭,自己那些不堪的歷史和**,會不會被他當眾給扒出來。
接下來,一路上都十分平靜。
他們乘坐著大巴,穿過了群山之間的道路,進入了指槐山下的小村莊,也是他們這次農家樂的目的地,掌槐村。
大巴在村子的場上停下,蘇晨他們逐一從車上下來,從大巴的行李倉里拿出各自的行李。
這個時候,有幾個人向著這里走來,導游連忙迎了上去。
導游和那幾人交談了一番,就帶著他們向這邊走過來。
“各位,各位,這位就是掌槐村的村長傅齊偉,聽說我們旅游團過來,特意帶著人過來迎接我們。這樣,我們先分一下組,然后讓村長幫我們安排在住處!”導游對眾人說道。
“村長姓傅!”
蘇晨眉頭一挑,這個掌槐村的村長居然和傅齊平同姓,看來這次他到這指槐山來,是來對了。
這個掌槐村和傅齊平估計關系不淺,傅齊平很有可能將一處據點放在這指槐山中。
只要細細尋找,應該能夠找到這處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