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狼哥咽了口唾沫,想要說話。
劉涉川打斷了他,將自己手中的牌扔在桌子上:“我們不加碼,直接開牌,時間長的很,慢慢玩!”
看到劉涉川扔在桌子上的牌,對A加一張J,狼哥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咽了口唾沫。
“我要是輸了,會怎么樣?”狼哥聲音有些顫抖。
狼哥現在很害怕,遲遲不敢翻開手里的牌,他怕這一場,直接就賭他的命。
劉涉川抬頭看了一眼狼哥,目光在他臉上轉了一圈:“一只耳朵!”
“啊?”狼哥愣了一下。
“看你的樣子,手里的牌沒有我的大啊!”
劉涉川伸手拿過狼哥手里的牌,翻過來放在桌面上,一張3,一張7,外加一張J,啥都不是的散牌。
“你的一只耳朵歸我了!”
“啊——”
狼哥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感覺右耳一陣劇烈疼痛,緊接著一股濕滑液體,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發牌!”劉涉川對發牌小弟說道。
發牌小弟打了個寒顫,連忙將手里的牌發給兩人。
“我又贏了,給你留一只耳朵,這次要你右眼吧!”
“我的牌比你大,看你身上零件不是太多,我仁慈一點,這次要你的左手食指!”
“……這次要右手大拇指!”
“……膝蓋骨吧!”
劉涉川一次又一次,平靜地說著他想要的賭注,他每次話音落下,狼哥身上相應的部位,就會被無形力量暴力地撕扯下來,鮮血噴涌。
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狼哥周圍的地面上,已經被染上了一層血色。
“嗯?兩只手都沒了,那接下來發的牌,直接就擺在桌面上吧!”
看了一眼沒了雙手,瞎了一只眼,沒了一只耳朵的狼哥,劉涉川仍舊不打算放過他。
短短十幾分中的時間,這個容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在酒吧內眾人的眼中,已經成了惡魔的化身,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懼。
蘇晨靜靜坐在一邊看著,他能夠理解劉涉川的心情。
劉涉川的憤怒,不僅僅來自對狼哥的痛恨,更多的是來自于他對于自己的痛恨。
他恨自己沒有早告訴兒子自己的能力,他恨自己不夠關心兒子,沒有察覺到兒子的異常,他對狼哥的折磨有多殘忍,他心里就有多悔恨。
就在劉涉川將狼哥身上的零件一點點卸下來的時候,酒吧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