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助理轉頭看向蘇晨,希望他給出一個解釋。
蘇晨的臉上帶著笑容:“韓隊長對我成見很深啊!首先我要澄清一件事,那二十三名幻術館館主的死與我無關,是有人在陷害我。我離開京海的時候,那個陷害我的人,還曾經出手襲殺我!”
“那十一名執法隊員,還有帝皇門幻術館里的三十七名幻術師,又是什么回事?”韓鐵尺雙目綻放神光,死死地盯著蘇晨。
“那天執法隊上來就說我是殺人犯,要抓我回來受審,姜哲淵更是鼓動圍觀的幻術師一起圍殺我。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我都沒有反擊,只是一門心思逃跑。”
“不過,他們之間好像是沒有協調好,攻擊我的時候,彼此的幻術造物碰撞在一起,讓我趁機逃了出來,至于后面發生了什么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蘇晨看著韓鐵尺,一臉無辜地為自己辯解。
“他們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幻境,最后活活耗盡精神力而死!”韓鐵尺看著蘇晨,“這難道不是你做的?”
蘇晨搖頭失笑:“韓隊長太看得起我了,難道你認為我能夠制造一個幻境,困住四十多位幻術師,讓他們耗盡精神力而死?”
韓鐵尺沒有說話,因為這個情況,他也沒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蘇晨的實力,他們的資料之中有著記錄,最多也就是三璽幻術師的水平,而帝皇門幻術館里,姜哲淵和他的侄子韓天澈都是三璽幻術師,蘇晨不可能制造出如此恐怖的幻境,將他們全都困在里面。
但如果這些人不是蘇晨殺的,一切又都說不通,總不能是蘇晨離開之后,又出現了一位強大的幻術師,將幻術館內的人全部困殺了吧?
聽到蘇晨的解釋,一旁的陳助理就笑著道:“原來如此。韓隊長,既然是一場誤會,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吧!臨來之前,執政官可是特意交代我,不能怠慢了蘇特使,你這樣可是讓我難做啊!”
雖然陳助理是笑著說的,就像是在開玩笑,但是韓鐵尺還是聽出了他話里的警告意味,蘇晨是執政官的貴客,后面還有著天庭道的背景,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手里要是有證據,韓鐵尺還能硬氣一波,但是他手里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只能說蘇晨身上有著很大的嫌疑。
如果蘇晨還是之前的身份,他二話不說,直接就把蘇晨拿了,慢慢審訊,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但蘇晨現在頂著天庭道特使的身份,沒有證據之前,他根本動不了蘇晨。
要是他敢貿然行事,說不定他自己都得搭進去。
這些年,雖然天庭道和地府道的勢力衰減,但只要那幾位五璽幻術師大佬還在,這兩個大勢力的底蘊還在,他們就是能夠決定世界命運的三大勢力之一。
“蘇特使,不好意思,之前是我太沖動了!”韓鐵尺冷著臉跟蘇晨道歉。
蘇晨笑著道:“沒事,韓隊長也是一心為公,一時疏忽,也是可以理解的。對了,我這次過來,是想要請韓隊長幫忙的,還請韓隊長不要推辭!”
“我只是個小小的執法隊長,沒有什么本事,只怕幫不上蘇特使的忙。”韓鐵尺不冷不熱地說道。
蘇晨笑了笑:“這個忙,韓隊長還是能幫得上的,我要執法隊的所有資料!”
“不可能!”韓鐵尺神情驟變,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