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劉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真的無法完成劉大哥你的要求。”
許晝微微一嘆,不管是一門黃階上品武道功法還是十瓶真氣丹,這可都是好東西,雖然想要,可誰讓他無法完成劉元杰的要求呢?
“小兄弟,你是不是嫌少了?”
劉元杰眉頭微微一皺,陰沉著臉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連忙開口說道,“那小兄弟你自己開個價如何?”
“劉大哥,我許晝在你眼里就是這種貪得無厭之徒嗎?”
許晝冷哼一聲,怕劉元杰繼續在這一件事情上糾纏,又接著開口說道,“劉大哥,我想你應該也清楚如何在玄器上雕刻符文吧!”
“不就是以真氣為筆,血液為墨嗎?”
劉元杰隨口回答了在玄器上雕刻符文的要求,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正色道,“小兄弟,你放心,為了雕刻符文我準備了大量的三.級兇獸血。”
“而且雕刻的也都是‘疾風’、‘破甲’這種初級符文,只要認真點,一定可以完成的。”
許晝苦笑道:“劉大哥,我知道你的為人,既然你有這要求,絕對是準備好了兇獸血,所以我倒不是擔心兇獸血的問題。”
“那你為何?”
劉元杰也是愈發的疑惑,雖然不知道許晝都從沒有聽說過他,為何還相信他的為人,可他當前,最在意的還是許晝無法完成他要求的事情,沒心思理會這種小事。
“主要是我現在才不過煉體境,連氣海都還沒有開辟,也就無法凝聚真氣,如何以真氣為筆,兇獸血為墨,在玄器上雕刻符文?”
許晝尷尬道。
“什么,你才煉體境?”
劉元杰驚呼一聲,死死地看著許晝,臉上盡是難以置信,驚疑道,“小兄弟,你沒開玩笑吧,我聽馮蓮那丫頭說起過,你可許鎮山之子,怎么可能才煉體境呢?”
“那劉大哥你有沒有聽說過,許鎮山從小到大阻止我學武的事情?”
許晝苦笑一聲,知道劉元杰的意思,不是說許鎮山之子必須是武道天才,而是許鎮山作為臥虎村中唯一的鐵匠,不敢說是全村首富,但也差不到那里去,故而作為許鎮山之子,有大量的修煉資源幫助,想要提高自身的修為也是件簡單的事情。
“原來那個倒霉人就是你?”
劉元杰驚呼一聲,他是聽說過,臥虎村中有一戶人家禁止自己孩子學武。
流傳的小道消息是:
那一戶人家怕自己孩子學武之后,不明不白死在外面,絕了戶,他當時還笑罵對方鼠目寸光,但也沒有心思去探查這一戶人家到底是誰,因為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學武上面,這種事情只當個樂,沒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過還是無法相信道,“這不應該呀,學武的好處,許大師不應該不知道呀,僅僅不學武,沒有凝聚真氣,那可就無法在玄器上面雕刻符文。無法雕刻符文的煉器師,一身本事可是少了九成九,這種與自身息息相關的事情,許大師應該不可能不知道吧?”
“誰知道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許晝隨口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