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幾個,都這個時候了,怕是快要錯過趕集的最佳時間了,你們現在才去松木鎮,不會是有什么急事嗎?”
加長款馬車停在蘇海等人身前,不遠處一個專門停馬車的位置,趕車的是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只是與尋常老者不同,雖白發蒼蒼,雙眼卻沒有一點渾濁,反而烔烔有神,渾身上下也沒有干枯的只剩下一張皮,反而充滿了肌肉,把一套簡單的衣服撐得滿滿的。
要不是白發蒼蒼再加上面容比較蒼老,這哪里是老者,簡直就是常年訓練的男子。
“何伯,你說的沒錯,我們去松木鎮不是去趕集,而是有重要的事情!”
蘇海正色道。
老者姓何,是臥虎村專業的趕車人,駕駛馬車行駛臥虎村與松木鎮之間。
“我就知道,要是只有遠洋這小子,我可以當他是跑去松木鎮。但你這家伙在這里,以你小子的性格,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怕是連村口都不愿意出,生怕耽誤教學生的時間。”
何伯冷哼一聲,吐槽了一句,看著跟隨在蘇海身邊的許晝,眼睛一亮,至于周遠洋以及周遠洋身邊的馮蓮和周英,他都認識,就這小子比較陌生,好奇道,“聽說你這段時間教了個天才少年,不會就是這個小子吧?”
“沒錯!”
蘇海點了點頭,連忙拉過許晝介紹道,“何伯,這是小晝,大名叫‘許晝’,是許鎮山那家伙的兒子,小晝,你快叫何爺爺。”
“何爺爺!”
許晝也沒有任何生疏感,親切的叫了一聲。
“不錯,不錯,你小子比你爹強多了,很懂禮貌!”
何伯滿意地點了點頭,好奇地看著打量了一番許晝,眼睛一亮,若有所思道,“我記得你小子從小跟隨許鎮山那兔崽子學習你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本事,連家門都很少出,難怪我不認識你。”
說到這里,何伯話語一頓,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扭頭看向一旁的蘇海,好奇地問道:“我記得許鎮山那兔崽子可是從小阻止他兒子學武的時候,不管是你還是那些老不死的如何勸導都不行。怎滴,許鎮山這兔崽子怎么突然會愿意讓他兒子跟你學習武道了?”
“何伯,你可能不知道,小晝這小子,你別看他年紀小,但人家有本事。完成了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定,許鎮山那家伙不得不答應小晝學武的事!”
蘇海吹噓道。
“什么,你說這小子完成了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定?”
何伯驚呼一聲,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道,“我記得這小子才成年沒多久吧?”
“爹,許哥哥他們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定是什么?”
周英一臉好奇道。
馮蓮雖然沒問,但臉上同樣也布滿了好奇之色。
“你這小丫頭亂叫什么,叫這小子許晝就行了,叫什么許哥哥?”
周遠洋猙獰著面孔,惡狠狠地瞪著周英這死丫頭,氣得鼻子時不時噴出兩道粗氣,見馮蓮也是一臉的好奇,這才解釋道,“也沒什么,就是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規定,凡是他們許家子弟成年,必須親手打造一把黃階下品玄器當做成人禮。”
“那就是和我們家一樣,雖然不是打造玄器,但也必須親手煉制出黃階下品的丹藥!”
周英也是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他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定,會是何等變態,沒有想到和她們家流傳下來的規定也沒什么區別,不過還是無比得意道,“許哥......許晝,僅僅用一天一.夜打造出一整套黃階下品玄器-追風弓和追風箭,打造區區一把黃階下品玄器還不是舉手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