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你對于許師弟搶奪走你這個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懷恨在心,所以你巴不得許師弟丟了性命吧?”
魏浦冷嘲熱諷道。
“魏師兄,你說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而且我也代管過丁九十五號礦山一段時間,清楚的知道礦山管事一職,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可以做到的,我能做到丁九十五號礦山護衛隊隊長一職,就很勉強了,還真沒有本事做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
對于許管事接任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我開心還來不及,說明有人能夠帶領我們丁九十五號礦山整體師兄弟們出人頭地,我怎么可能會懷恨在心么?”
杜松源臉色一正,連忙解釋了起來。
還別說,對于許晝接任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初次聽聞這一件事情的時候,他對于這個不知道來歷的許管事還真是有一股子怨氣,畢竟他都當了這么久的丁九十五號礦山代理管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一段時間,這代管就會去掉。
成為真真正正的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
對于許晝這么一個突然之間,搶奪走他礦山管事一職的貨色,怎么可能不生氣?
只是。
自從魏浦這里得知這位許管事的厲害之處后,他心底的怨恨才逐漸散去,直到不久前,親眼見識到,這位許管事打造出的一把玄器,他心底再也沒有任何的怨恨。
反而十分的激動!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與煉器師打好關系的好處。
有這么一個煉器師給他們當管事,不敢說全體丁九十五號礦山所有師兄弟們都能出人頭地,但最起來再上一層樓還是可以的。
這就是煉器師的厲害之處!
“說得比唱得好聽!”
魏浦冷笑一聲,譏諷似得看了一眼杜松源,如果是以前,還沒有發生許晝遭遇兇獸襲擊這一件事,他或許還真會相信杜松源這一番話,可是自從發生這一件事情之后,他懷疑最多的,就是杜松源,因為這位許管事才來丁九十五號礦山沒多久,與其他人也沒有發生過什么沖突,尤其是利益沖突。
也就只有杜松源才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誰讓許晝是搶奪走了杜松源的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
“那,那,那是什么?”
杜松源還準備說些什么,以表明自己的心意,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假的時,忽然之間,一道顫抖著語氣的驚呼聲響起。
杜松源扭頭望去,只見身邊一名護衛隊/巡邏隊師弟,臉色煞白,毫無一絲血色,瞪大著雙眼,張大著嘴巴,似乎是見到了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眉頭微微一皺,呵斥道:“怎么回事?”
“杜,杜,杜師兄,你,你,你看前面!”
這一名護衛隊成員,顫抖著語氣,話語很短,可說得十分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