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師兄說的是!”
杜松源深呼吸一口,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苦笑一聲,嘴角微微抽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他還真沒有想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礦山管事,哪怕僅僅只是丁九十五號礦山的管事,這位許管事居然沒有放在眼里,來這里當礦山管事,僅僅是因為礦山管事清閑,有多余的時間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
他很想破口大罵一聲,許晝這一個裝逼犯,可卻沒有懷疑他話語是真是假,因為他清楚,以這位許管事的本事,還真沒有必要在意區區一個礦山管事的職位。
或許......
還真就是看在礦山管事比較清閑的份上,所以才會跑來丁九十五號礦山當管事。
一時之間,他的心情十分的復雜。
“我和你說這些,你應該理解我的意思吧?”
許晝忽然詢問道。
“許管事,我知道,你是沒有在意礦山管事的權勢,僅僅是因為礦山管事比較清閑,所以才會來我們丁九十五號礦山當管事!”
杜松源臉色一正,第一時間回答道。
“就這有這些?”
許晝眉頭微微一皺。
“在下愚鈍,只想到這些,還請許管事直言!”
杜松源疑惑道。
“那我再和你說一遍,我來丁九十五號礦山當管事,僅僅是為了清閑,所以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就不必麻煩到我,你自己做主就行了!”
許晝漫不經心道。
“嘶!”
杜松源聞言,倒吸一口涼氣,臉色巨變,一時之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下意識抬頭深深地看向許晝,眼神之中盡是驚愕之色,他是真沒有想到,這位新上任的許管事,不僅沒有收權,而且還放權,可也怕這位許管事在試探他,臉色一正,正色道:
“許管事,你可別開玩笑,既然你是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這礦山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必須按照你的命令行事,我何德何能,有資格代替許管事你行事?”
“好了,既然許師弟準備把丁九十五號礦山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給你,你就代替許師弟去做就可以了,還在這里推辭干什么?”
魏浦呵斥一聲,打斷杜松源的話語。
“魏師兄,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沒有本事替許管事代管丁九十五號礦山大大小小的事情!”
杜松源臉色一苦,郁悶道。
說實話,這種好事,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可是誰知道是不是許晝在試探他,一旦他表錯情,那倒霉的就是他。
“你不會以為許師弟是在試探你吧?”
魏浦玩味地看了一眼杜松源,這可不像是杜松源的性格,稍微琢磨了一會,多少算是明白了他的想法。
“魏師兄,你誤會了!”
杜松源尷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