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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對自己漢語言口語這么自信,那就默寫一篇課文吧,一共兩篇,正確率在百分之八十,算你答對!”
安浪說著話又猛吸了一口古巴雪茄,鼻子和嘴巴幾乎同時冒煙,一股微風吹過,二手煙嗆得黑粗硬一陣咳嗽。
本來還想來點硬的,比如說老子的漢語口語水平高山仰止云云,但是一想何必呢,一萬美金一道題難道不香嗎?默寫一段文章只要正確率達到百分之八十。
多倫多大學高材生你也太瞧不起了吧。
筆墨紙硯拿來。
后腿赫伯特隨叫隨到。
一大沓子價格昂貴的宣紙,徽墨狼毫,書桌和椅子更是被霍格沃莊園農場的工人搬了過來。
黑粗硬這個羨慕啊,有錢人哪怕裝逼,干活都是有傭人的。
就沖著這個場面,黑粗硬頓時又安心了不少,土豪面前,一萬美金,十萬美金,也就相當于普通人一美元兩美元的感覺。
金錢面前一定要當奴隸啊,哪怕跪舔也行啊!
黑粗硬要找安浪理論一頓的想法頓時煙消云散。
多了百分之二十錯誤幾率,難道不香嗎?
一萬美金難道不香嗎?
要是一個月給他一萬美金,認干爹都行啊!黑粗硬的意志本來就不那么堅定。
只要給錢,卑躬屈膝不好嗎?
這廝根本不會找安浪理論為什么沒有給他用鋼筆或者中性筆圓珠筆,哪怕鉛筆都是好的。
不過土豪的思維模式跟普通人肯定不一樣,毛筆黑粗硬又不是沒用過,無非就是寫字更難看些,只要慢一點寫,也無所謂,畢竟一道題一萬美金的誘惑簡直不要太大。
寫字難看些,又能怎么,寫字難看難道還浸豬籠,拉出去亂棍打死不成?
黑粗硬幾乎是開開心心的坐上椅子。
“紅袖添香要不要?”
安浪戲謔的說了一句。
黑粗硬在椅子上身體坐的倍兒直,聽到安浪的話,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說了一句不要。
廢話,面對土豪,黑粗硬本來就腿軟,哪里敢提要求,人家要是說說玩玩呢?
“那聽好了,這是一道課文默寫題,我這邊負責朗誦,你負責默寫,文章正確率達到百分之八十,就算成功。”
現代語言學家趙元任的《施氏食獅史》:石室詩士施氏,嗜獅,誓食十獅。施氏時時適市視獅。十時,適十獅適市。是時,適施氏適市。施氏視是十獅,恃矢勢,使是十獅逝世。氏拾是十獅尸,適石室。石室濕,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試食是十獅尸。食時,始識是十獅尸,實十石獅尸。試釋是事。
我去,周圍的留學生小哥哥們大眼等下眼,這玩意兒大家幾乎都挺說過,也曾朗讀過。
因為有歪果仁說種花語言簡單至極,趙元任先生憤怒做了兩篇文章,不用說了,安浪下一篇肯定是《季姬擊雞記》。
兩篇同音文既顯示了趙元任先生曠世才華,也彰顯了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
黑粗硬差點一句臥槽脫口而出,汝人言否?
黑粗硬從小酷愛種花文化,他的一個叔叔在種花NT市做紡織出口貿易,從小跟叔叔在種花生活了一段時間這個趙元任先生的同因文,他還真就讀過,可讀過有鳥用?寫不對啊!
果然,安浪的華為p30,再一次想起復讀機一般的聲音。
《季姬擊雞記》:
季姬寂,集雞,雞即棘雞。棘雞饑嘰,季姬及箕稷濟雞。雞既濟,躋姬笈,季姬忌,急咭雞,雞急,繼圾幾,季姬急,即籍箕擊雞,箕疾擊幾伎,伎即齏,雞嘰集幾基,季姬急極屐擊雞,雞既殛,季姬激,即記。
黑粗硬提筆,蘸墨,白色的宣紙甚至都滴上了黑色的墨汁,一個字都他娘的寫不出來啊!
心里那是一個暴躁,不過不能表現出來啊,那廝可是掌握著自己的經濟命脈。
安浪很開心,赫伯特狗腿子一般的搬來椅子,打開扇子給安浪扇風。
坐等黑粗硬出丑,沒什么比這個更讓安浪開心的事情了。
他奶奶的,早就說了,浪哥這輩子只討厭兩種人:一種是種族歧視的人,一種是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