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料子,也就在開的天窗上露出了一抹翡翠肉質,但是內里吃色了,并沒有形成翡翠。
趙錢海看著這塊賭垮的毛料,整個人懵了。
群眾無不搖頭感慨。
“這人背起來,還真是叫你難以置信,多好的勢頭啊,愣是能賭垮了。”
“可不就是,第一刀開出來的水頭多好了,誰成想這石頭里面居然吃色了,這真是背啊。”
“輸了哦,一只手要沒了,喂,這位賭鬼,想好割自己哪只手了嗎?”
趙錢海抬起自己的雙手,看了看,他哪只手都不舍得,急忙眼巴巴的看向趙緋雨:“女兒,幫我和你男人求個情唄,別砍我手,我不想做殘廢。”
趙緋雨恨聲的把頭撇向一旁:“別看我,是你自己要賭的,現在好了,輸了就知道求我,我沒你這樣的爛賭鬼老爸。”
“不能夠啊,我和你保證,我再也不賭石了,真的,我保證不賭了,你幫幫我吧,幫我求個情吧,我再也不賭了,這次是真的,我可以對天起誓,女兒,你就救救爸吧,我真的不能沒有手。”
趙緋雨被求的秀眉緊皺,無奈抬頭看向了楊昊。
楊昊笑了笑,對趙錢海道:“伯父,我知道你肯定是狗改不了吃屎的,這次我饒了你,你還是會去賭石的。”
趙錢海的臉色被說的越來越難看。
楊昊接著說道:“不過我也沒真想要你的手,畢竟那玩意割下來,血淋淋的,我會吃不下飯的。”
趙錢海陰郁的臉色頓時泛起如釋重負的笑容。
楊昊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過,不給你點教訓,你呢,永遠都學不乖,所以,我決定還是惡心一下自己,大不了少吃頓飯唄,就當減肥了。”
“別介啊。”
趙錢海急的要哭了,哀求道:“好女婿,我求求你,別砍我的手,我還指望這手吃飯呢。”
楊昊笑道:“那就砍左手好了,不影響拿筷子的。”
趙緋雨也瞧出楊昊不是真心想砍自己父親手,就是想嚇唬趙錢海,立馬幫腔得意道:“對,左手砍了不影響吃飯,最多就是缺個胳膊,難看點,不過能叫你這個老賭鬼長記性就好,我支持砍掉左手。”
趙錢海嚇的連忙把左手背到身后藏起來,急的右手指著自己女兒叫罵道:“趙緋雨,你還是不是我女兒了,你怎么幫著外人砍我的手啊,你個不孝女。”
趙緋雨回道:“你都罵我不孝女了,我要孝順干嘛,砍吧,砍死了,我就少一個累贅了,要不死,也夠你喝一壺的,這段日子在醫院好好的靜思己過,想想自己為什么會落到這步田地的,想明白了,再來指責我不孝順吧。”
“你……”
趙錢海氣煞。
旁邊的群眾也紛紛取笑起來:“你什么你啊,誰叫你好賭,爛賭呢,這下好了吧,自己親閨女都不幫自己了,你丟不丟人哦。”
“就是啊,要我有這么一個爛賭鬼老爸,我也想砍掉他手了,不止要砍,還是一對全砍了,叫他再也不能賭了。”
“你們安的什么心,存心挑撥我們父女關系啊,靠,混蛋,信不信我撕爛你們的臭嘴。”
趙錢海拿趙緋雨和楊昊沒辦法,只能把氣撒到無辜的群眾身上。
“怕你啊,老東西,你還動粗不成。”
群眾反擊叫板。
趙錢海就要撲上去打人。
楊昊急忙招手喊住道:“我說伯父,和年輕人動什么手啊,你不就是不想砍手嘛,咱們做個買賣咋樣,只要你肯做,我吧,就不要你這只血淋淋的左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