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回道:“找個女人來和他陰陽調和一下就好了。”
夏初傻眼的瞪向他:“不是吧,你這算哪門子的醫治法子,他都這樣了,你居然還要他去賣。”
楊昊沒好氣白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我現在把他體內的燥藥藥力都引了出來,但是呢,他的身體機能在防洪,最后一道閘口給堵著呢,這洪水泄不出來,就會越積越多,到時候在體內就會暴走,你說是暴走好,還是開閘泄洪好?”
“開閘泄洪好。”
夏初連連點頭道。
“那走吧,別欣賞了,這事沒什么好看的,還不如回去電腦上看動作片呢。”
楊昊拉著夏初出了包廂。
秘書急道:“你們都走了,我怎么辦?”
“你留下盯著點,要有任何情況,隨時匯報。”
夏初的聲音從外面走廊遠遠傳來,秘書臉上頓時寫滿了尷尬……
半小時后。
秘書急匆匆奔入了經理辦公室,匯報道:“醒了,醒了。”
夏初立馬阿彌陀佛,謝天謝地,這要是出了什么事,她可擔待不起。
楊昊問道:“人意識清楚不?”
“清楚,還抱怨他都睡著了,還不肯放過他。”
秘書說著這話,臉都發紅。
楊昊沒好氣道:“你去把他喊來,我有話交代他。務必喊來,這是為他身體好,不然早晚還是要決堤的。”
秘書哦哦的連忙去喊人。
夏初驚訝的盯著楊昊。
楊昊被她盯的身上毛毛的,問道:“干嘛這么看我?”
“想不到你醫術這么高明。”
夏初贊嘆道:“就是手法太邪惡了,你這樣子會被人當成是歪門邪道的。”
楊昊癟嘴道:“只要能醫好人,歪門邪道又算得了什么。”
夏初微微點點頭:“說的也是,能醫好人就是好醫術,管他猥瑣不猥瑣呢。”
很快,人被秘書喊來了。
這小子穿上衣服,戴上眼鏡,整個人斯斯文文的,不是出現在夜總會,根本就沒人會相信他是做牛郎的。
“張煜是吧,坐。”
夏初吩咐道。
張煜不敢坐:“我還是站著好。”
楊昊也贊同道:“嗯,你還是多站站好。”
夏初沒好氣瞪向楊昊:“他才差點送命,怎么能叫他多站站,該歇著才是。”
楊昊解釋道:“坐著,不利于腎脈疏通,站著就不同了,全身氣血通暢,有利于恢復,但是切忌劇烈運動,去靠著墻壁站直了,別萎靡不振的勾著腰,和個小老頭似的。”
“平。”
張煜聽話的真就去靠著墻壁站立了。
夏初瞅著尷尬不已,自己這個經理說話還沒楊昊管用,真是丟份極了。
楊昊開口繼續道:“張煜,叫你來呢,是想告訴你,你的身體被下藥掏空,造成了嚴重的虧虛,如果你要繼續做牛郎的吧,得有個心理準備。”
“啊?”
張煜訥訥的瞪向楊昊。
楊昊告知道:“照你現在的情況,最多35后就不能人事了,不能人事懂吧,就是做太監,當然了,不需要蹲著撒尿,不過呢,你以后夜里五六次廁所少不了,而且尿頻尿急尿痛,這些將會伴隨你終身,你個心理準備,這是換取金錢的代價。”
夏初詫異問道:“這么嚴重啊,那對男人來說,豈不是要痛苦一輩子。”
楊昊無奈道:“這就是代價,他不懂得保養自己,結果把自己害了,不是我說你們夜總會,也太不懂事了,不知道男人都是很脆弱的嘛,得有個坐堂大夫好好療養他們的身體才是,要不然,你這牛郎人到中年后,一個個都得有男人隱疾。”